道:“大人,小人是礼柜上的,小人记得此人,他在上月中旬来过,来送了一包草药,留条子的时候小人注意到了,觉得他来的次数不少,又觉得驱蚊虫之物十分特别,见是湖州之物,问他怎么想到送此物的,可他不答走了……”
四月中旬距今已经过了大半个月,傅玦问:“那之后,可还见过他?”
一众伙计摇头,傅玦拧了眉头,“他已经快一个月没有来了,没有再看到柳凝香,又犯了这样大的罪过,此会铤而走险。”
傅玦看外面人来人往的长街,“这两日莫要出门了,他未你说上几句,或许心有不甘,会再来骚扰。”
掌柜的一愕,“可是后日,后日是忠国府老夫人的生辰,我们已经答应了。”
柳凝香听到此处,泫然欲泣,显是害怕极了,黄皓然站在人群之中,忍不住道:“班主,不换个戏文唱?让凝香留在戏楼?”
掌柜的拧眉,“可我们已经和国府里的管事说好了,还说的几出戏,是老夫人喜欢的,这请了我们,若是我们私下换了,必定要惹国府不快。”
戚浔听到此处,不由看傅玦,凭傅玦的面子,是让长福戏楼不国府了好,虽然掌柜的一定舍不得这个机会,可总不能让柳凝香涉险。
傅玦见戚浔望着自己,知她的意思,可他并未开口,只蹙着眉尖,似乎在筹谋什么,“后日可照常国府,此事对你们而言事关重大,柳凝香又要别处唱戏,是个露脸的机会——”
掌柜的立刻道:“是呀,我也是为了她们好,后日到国府的,皆是达官贵人,这些人好些没听过她们唱戏,若后日得了满堂彩,以后咱们不愁贵客们不来。”
若没有这案子,柳凝香和玉娘自然也明白这是个抬名声的好机会,可今有个丧心病狂的杀人犯在暗处盯着她们,莫说是柳凝香,是玉娘害怕。
傅玦明白掌柜的心思,也懒得揭破,只看着柳凝香道:“后日既是你们争彩的好机会,也是捉拿刘元的好机会,你们正应该国府,唱的大家叫好是。”
柳凝香和玉娘一听这,色更是紧张了,掌柜的也有些犹豫,“王爷是说,要让她们将人引出来?”
傅玦颔首,“正有此意。”
堂中一默,不说两位姑娘,是乐师们踌躇担忧,戚浔虽觉柳凝香的处境危险,却也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办法,这时傅玦又道:“无论刘元后日会不会来,你们明日继续歇业,若有人来问,你们说要忠国府贺寿,明日也要为贺寿做准备。”
掌柜的喏喏应下,柳凝香和玉娘白着脸,再何害怕,此时也不敢反驳,尤其柳凝香,想到今天光天化日之下,那人敢跑到她面前来,可想而知对她执念多深,万一后日此人按捺不住做出过激之举……
柳凝香越想越害怕,纤细的身子摇摇欲坠。
玉娘扶着柳凝香,不敢反驳傅玦,只好带着几分祈求的看着戚浔。
戚浔有些不忍,安抚的看她两眼,脑海中想着周全之法,这时,外面一队快马疾驰而至,竟是李廉归来,他大步而入,看到傅玦之后,示意掌柜的带着其他人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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