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玦一看知他有收获,待众人离开,李廉果然上前道:“王爷,查到了一条线索,在城西昌文书局附近,有一处药铺,这药铺在过年之后收了一个学徒,此人瘦个,长脸细眼,不是京城本人,药铺缺人手,此人又不求多少工钱,将他招了进。”
“他手脚还算麻利,从前也是学过些药理的,此也无需教太多,从正月到四月末,一直在那药铺里待着,平日里沉默寡言,每日悄无声息的干活,铺子里的人说他除了喜欢听戏之外,没有任何不良嗜好,也不跟其他人多做结交。”
“在铺子里小半年了,无人知道他是哪里人,也不知他为何来京城,其他人觉得他是老好人,也不多做探问,到了四月末,他忽然给掌柜说不干了,要请辞,掌柜的还觉得十分可惜,走之前多给了他些银钱。”
傅玦忙问:“可知他住处?”
李廉摇头,“也不知道,这就是诡异之处,他干活从不迟到,其他人也不知道他住在何处的,他平日干活勤快,对人却不热络,有时候还显得阴沉沉的,其他人也懒得他深交,一直没有人他住处看过。”
说至此,李廉面容一肃,“不仅此,他离开之前,掌柜的问他为何不干了,他当时说的是,他家里有亲戚来京城了,来了一段时间了,又说他要干一件大事,还说干完了这件大事,要回老家成亲,说家里早就给他定了一门亲事。”
戚浔惊道:“他说的亲戚,莫非就是戏班?定的亲事……难道说的是凝香姑娘?”
李廉道:“他在药铺没提过凝香姑娘的名字,可当初药铺应征之时,说过家里父母长辈不在了,此说有亲戚来京城,掌柜的还觉得奇怪,其他人看到他买过东西,却不知他送了何处,那药铺附近也有一家戏楼,说他没事的时候,站在院子里听人家唱戏,听完了还说人家唱的不好。”
傅玦沉声道:“他离开药铺的时候,已经做好了杀人的打算,杀人是他说的大事,成亲,自然和柳凝香有关,难怪他今日跑到了柳凝香面前。”
李廉一惊,戚浔这将今日之事道来,李廉听完,有些膈应的道:“那他真是得了癔症了,他不会真的想和凝香姑娘成亲吧?”
傅玦道:“无论他怎么想,他杀了康槐安,是豁出了,后日戏班忠国府,他极有可能跟来——”
傅玦又将画像给李廉,“明日拿画像问问那药铺,看看是否确定是他,他在书局附近,或许就是此康槐安有了交集,再书局问问,也许有人看见过他,后日安排人手,着袍忠国府待命,我们来一招请君入瓮。”
李廉应是,傅玦又命人将掌柜的和柳凝香叫出来,没多时,玉娘扶着柳凝香跟在掌柜身后走了出来,傅玦道:“刘元极有可能后日出现,还是照适你们说的,明日歇业,告诉其他人后日你们要忠国府,到时候衙门会派人保护,你们不必害怕。”
略一沉吟,傅玦道:“的时候人多,他不可能那时候出现,离开国府的时候,可以分开走,将刘元引出来——”
柳凝香顿时红了眼眶,“大人,民女……”
玉娘看她此畏怕,一咬牙道:“大人,不让民女扮做凝香?我们戏伶会扮模样,到时候我她换了衣裳装扮,刘元不一定会认出来。”
柳凝香忙摇头,“不不,那刘元是男子,姐姐何能敌,我已经害了槐安,又怎能连累了姐姐?”她颤声道:“若是此能将人捉住,那……那我愿意冒险。”
傅玦看她此害怕,也犹豫起来,只要安排妥当,柳凝香的安危可以保障,可她此恐惧,十分容易出差错,亦会被刘元识破布局,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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