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看,都两把菜刀之上发了卷曲的豁口。
傅玦走到戚浔身后,“如何?”
戚浔摸了摸刀刃,“两把刀都有些年头了,这些卷曲不确定是碎尸造成的,还是使用年限太久造成的,找到血迹和遗留的尸骨才行。”
说完这话,她看向灶台后堆黑色的灰堆,如江默所言,屋主此烧了许多东西,书本册子大多成灰烬,油纸伞的伞把却还遗留外,戚浔找来火钳其中拨了拨,鼻息微,没多时翻出了最下面未烧烬的碎纸片和几片布缕。
戚浔拿来边看边:“是浇了桐油引燃的,纸片有些老旧,看不出是什么书,不过这几字来看,倒像是什么话本,这布也有些熟悉。”
是几篇靛蓝色的棉布,被火烧的焦黄,傅玦很快:“是送给柳凝香的药囊。”
戚浔也想来,这时,她灰堆之中翻出了两块铁制物,略打量,她傅玦,“王爷看看,像不像箱笼之上订的铁扣。”
傅玦很快点头,“的确是,应当是小型箱笼上钉来,用来系把手或是绳索的。”
戚浔便:“勤政坊的更夫说看到的人身上背着个箱子,他应该是将箱子烧了。”她又扫了眼干干净净的大铁锅,“烹尸多半是此处。”
想到这般家家户户都用来烹煮食物的铁锅内竟然煮过尸块,戚浔和傅玦都有些膈应,这时,林巍外面快步而来,“王爷,戚姑娘,卧房发了线索——”
戚浔和傅玦到卧房之时,便见江默和两个属下正将张老旧的拔步床抬走,李廉旁:“江校尉发床放的不平,又看到这墙上有印子,便觉得这床原来不是放这里的,说不定床底下有东西。”
拔步床抬,只见床底下铺着张干净的草席,瞬间,所有人都觉出不对,床底下铺草席是为何?且这张草席上几乎不见灰尘,看便是新铺的。
江默站的最近,倾身便用手掀,戚浔看见,忍不住:“小心——”
江默身形顿,傅玦不怎么觉得有些奇怪,却又想戚浔心地良善,任是谁她都会担忧,便见江默拔出腰间短剑,用剑尖将草席挑了开,这挑,顿时露出个可活的木板,江默蹙眉,上前将木板拉——
“吱呀”声,个黑黝黝的洞口露了出来,江默往地下看,回头:“似乎是处地窖!不太深,有木梯下,看不清最底下是何物。”
傅玦袖中掏出火折子点亮,走到入口往下望,“下看看。”
他身先士卒往下走,林巍面色紧张的跟上,“主子当心。”
李廉和江默也随后下,戚浔身上衣衫繁复,便落后了两步,等几人走到地窖,也不看到了什么,戚浔听到李廉粗声骂了句,又:“难怪上面搜不着。”
戚浔听此话,便底下有线索,这时傅玦底下喊,“戚浔,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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