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孙律，“指挥使有些话想问你。”
戚浔也看向孙律，孙律道：“当年你姐姐他离开养济院的时候，我找的那两个女童应该还在其中，后来没几日，其中一个女童便死了，你可知晓此事？”
戚浔仔细的回忆，“当年养济院的人很多，那几日又尤其寒冷，卑职自己病的重，对外面的事了解并不多，好像的确有人死了，是男孩还是女孩卑职记不清了。”
孙律道：“在这前，其中有个女童逃走了，你可能想的来？这个女童和你姐姐年岁差不多，也是官门出身，模样和真正贫苦的流民并不一样，你仔细想想。”
戚浔看戚淑，戚淑捏了捏她掌心，“妹妹，好好想想，若想到了，帮着指挥使找到了那人，咱姐妹以后便有好日过了。”
戚浔作难道：“姐姐走的时候，应当知道我病的不轻，我还记得当日我缩在破烂的毡探中取暖，多日难身走动，除了听身边进进出出的人议论外头的事情，的我是一概不知的，死人非同小可，因此我知道，可其他的事，我当真记不清了。”
戚浔又看孙律，诚恳道：“大人追查逃犯，必定准确的消息，卑职不敢乱说扰乱大人的判断。”
戚浔到底是在衙门当差的，所言稳妥的多，孙律表示理解，“当年在养济院的人太多，我追查的人，很可能顶着人的身份跑了，因此这些年一直难查到踪迹，你若是想到什么，么告诉我，么告诉临江王，此事事关重大。”
戚浔自然连声应下，孙律打量她片刻，“当年你跟着你师父从洛州离开，是当时的洛州太守准许的？”
戚浔应是，孙律道：“那这个太守倒是个好人。”
戚浔忙附和，孙律又看了一圈这屋，无意在此多留，便站身走，戚淑也跟着身，又怕孙律丢下她似的，“妹妹，我改日再来看你。”
戚浔自然只有应好的，将二人送到院门口，又目送马车离，关上院门的那一刻，戚浔虚脱了一般的急喘了两口气！
当年戚家几姐弟走的决绝，她入京后也和她不在一处大牢，后来所以选择义庄，除了不想教坊司外，也是怕碰上她，她后来还打听过，知道他的地方很远，便以为这辈没再见面的可能。
可她到底还是太过侥幸了。
孙律的马车上，他看着眼眶微红的戚淑道：“戚浔似乎没有你这样动容。”
戚淑低着头，犹豫一瞬轻声道：“当年她病重，我以为她活不成了，离开养济院的时候便未曾带上她，她……多半是记得此事的。”
孙律想到戚浔刚才说过的话，心中了然，靠着车璧闭目养来，戚淑眸带儒慕的看着孙律，拢着双手安静了下来。
……
第二日一早，戚浔忧心忡忡的往刑部，刚到衙门外，撞上从里面走出来的周蔚，周蔚眼下青黑一片，精却是极好，“戚浔！昨夜我抓到人了！”
戚浔一愣，瞳底亮了亮，“抓到了谁？”
“胡诚！还有一个宋志，下毒是他下的！”
戚浔拧眉，“没有抓到潘若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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