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蔚这才抓了抓脑袋,“没有,潘若愚不在万年观,不过我在万年观发现了其他人的行装,不知道是不是胡诚发现自己被跟踪后,让其他人处躲着了。”
二人一同进门,戚浔往后堂看了一眼,“王爷可在?”
周蔚道:“不在,昨日将人抓回来后,立刻提审,可这胡诚和宋志是硬骨头,只承认自己下了毒,却不交代潘若愚的向,甚至说,潘若愚已离开了京城,王爷今日入宫,天亮前令我修整,又让少卿大人和李捕头白日再审。”
周蔚指了指后堂,“他眼下还在补觉,江校尉也在,我是饿了,想出找吃的。”
二人入夹道进了后院,也不好扰他补觉,便站在院中说话,戚浔问:“可搜到了砒石和他炼制的毒药?”
“搜到了,搜到了半斤,还有丹炉。”周蔚哼了一声,“原来那潘霄汉在京城时信道,当时万年观快开不下了,是潘霄汉给了银钱,等于救了万年观一命,如今观中只有一个老道长和一个小道士,一并带回来了。”
“这二人嘴巴没那么硬,他说当时潘若愚回京无处躲藏,便求上门来,他自然收留,且潘霄汉对他有恩,他也不相信潘霄汉会成为贪官污吏,便帮着潘若愚和胡诚几个隐藏行踪,再加上他观中香火也不盛,因此躲藏了几月未被发现。”
“至于炼制毒药,老道长和小道士说自己不知道,只以为潘若愚他在炼丹,可我觉得,他是知道的,毕竟那动静不小,且潘若愚回京救父,总得有个门路,整日窝在屋里炼丹,这说得过吗?”
戚浔也觉有理,“那他可有说潘若愚何时离开道观的?”
“潘若愚身边还有一人,是昨天早上离开的,昨个早上正是凤凰池会馆的西凉人中毒时,且胡诚被跟踪,也是那后,不像是胡诚说的,潘若愚发现官府找他了,便离京逃了,不过为了保险见,王爷还是让京畿衙门派人出城追查了。”
周蔚往他补觉的屋看了一眼,“并且王爷已让衙门发潘若愚的画像了,将其定为逃犯,又在城门设下关卡,如果他还在城内,肯定无处躲藏。”
戚浔了头,这时看到那屋门一开,竟是江默从里面走了出来,她便对周蔚道:“你不是吃早饭?”
周蔚腹中空空,的确饿得慌,他这些日也算和江默熟悉了,便主动问道:“江校尉想吃什么?我出买些早饭来。”
江默道:“那麻烦你,吃包便好。”
周蔚应了声好,又对戚浔道:“我等下回来。”
他说完便走,戚浔左右看看,示意江默到自己这边来说话。
江默快步而来,带二人站在廊檐下,戚浔才低声开了口,“孙律昨夜了我家中。”
这一句话,便惊得江默面色一白,他看向戚浔,便见戚浔面上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待他收回视线,戚浔才继续说下。
“他找到了戚家人,戚浔的姐姐戚淑,这个姐姐便是孙律从南边带回来的美妾,我在国公府曾见过两次,她通过名字认出我,而后告知孙律,孙律应该细查过我的历,因此肯定我的身份,昨夜他二人到我家里,戚家姐姐我相认,并未发现顶替事,又问我当年在养济院的事。”
傅玦早前便对戚浔说过孙律在找陆氏后人,可当时并不紧迫,戚浔便未将此事告知江默,如今却不一样,她语速疾快的道:“孙律以为我已死了,在向我打探姐姐的向,我暂时糊弄过,不过有这个戚淑在,我还是有暴露的危险。”
“并且也让姐姐知道如今的情形,戚淑应当是见过她的,我打算用告知长福戏楼刘元已被行刑的由头,一趟戏楼告诉姐姐此事,让她有所戒备。”
江默道:“戚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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