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再不想回去了。
她跟云嬷嬷说,让她去买些长相清俊的男子回来,要略大她些。
她不喜欢比她小的男人。
云嬷嬷眼睛瞪得像铜铃。
又磨蹭了两月,偷偷去信给夫人,没有回信,还是去办了。
买了四个,三个是南风馆里头的,有两个已是被男人用过了,一个是清倌,还有一个,是那书生。
洛白瑶看着他皱眉:“你来干嘛?”
“我来卖身!”
洛白瑶被他吓一跳,这样的事儿怎么说的这么理直气壮、掷地有声?
洛白瑶看着他久久吐不出一语,又去看那清倌:“我这儿可算不得好地方,你来又是干嘛。”
终究是唱戏出来的,声音娇柔:“奴只是寻一个安身之处罢了。”
洛白瑶坐到太师椅上,看着众人:“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奴等皆知”“我知道!”
……
“你们知道跟着我随时可能被削了脑袋吗?”
这次只有书生回答知道!南风馆的没有回答,面面相觑。
“若是怕了的就自去吧,可还你们良家身。”洛白瑶饮了口茶,淡淡说道。
“奴愿留下。”清倌跪下了。
“奴也愿。”清倌身边的跟着他跪下了。
另外一人倒是知机:“谢姑娘还我自由身呀~”
这是临了还要给她唱一句?洛白瑶失笑。
便叫人带他出去,还身契给他。
0014 自此心无君
突然想起来,又问书生:“你书读得好好儿的,不去科举,来我这儿卖身?赶紧滚吧!”
书生扭着脖子不要:“反正我八股都背不起,更不必说作文了,我就待这儿!”
“那你十年寒窗也不能来卖身啊?你知道我买人干嘛吗?是做内宠的!”
清倌显然瞳孔放大,一脸不可思议。
洛白瑶低头喝了一口水。
书生真是愣!还直愣愣回她:“是吗?那太好了!”
双眼发亮!
……
这人莫不是头脑不大好罢?
招手叫他们坐下,书生和清倌倒是坐了,那个小倌儿不敢,依着那清倌站着。
“你叫,什么来着?”洛白瑶看向书生。
“我叫任泉生!任在泉中浮沉生的意思!”书生好像很兴奋。
“这名儿是你自己取得?”
“是啊,我没父亲母亲,在慈幼庄长大的!”
洛白瑶好奇了:“那你怎么读的书?”
“福满楼的掌柜看我老实机灵,本来是叫我看账本的,后来就学了字,我又自己跟慈幼局的大壮哥倒卖夜香,赚了些钱。”
“倒夜香也能赚钱?”这真是奇了。
说起这个任泉生更兴奋了:“我跟你说这东西好赚得很呢!两头收钱!收夜香有清洁费,卖夜香有肥地费,若是帮忙浇地还能再得一笔!”
这茶也喝不下去了:“无本买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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