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差不多,就是还要交行帮些抽成。”
哦,地头蛇了吧。
这个回头再问。
“你把卖身契拿回去烧了吧,爱留就留着。”反正她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名声。
又看向清倌:“你叫什么?”
清倌盈盈下拜:“奴名长风,这是含水。”
洛白瑶道:“长风不错,含水改一下吧,就叫,嗯…叫云沧吧。”
两人又是一拜:“谢主赐名。”
“你们既然来了我的地儿,就得守我的规矩,我的规矩是:要用你们时不可推辞,”略过任泉生发亮的眼睛看向那两个:“不用你们时只得在庄内走动,我这儿没叫不能来。知道了么?”
“好好好!”“奴知了。”
……
伏渠从那天看了那封信就病倒了。
那封信中的内容叫他不可置信,又分明是她乳嬷嬷递出来给洛夫人的。
不会有假。
她放出来那个画师,他还在高兴。
她这是递了她的近况给他呀!
全然不是。
或许只是因为她不能对画师如何——她狠不下心。
怎么对他又能这样狠心呢?
哦,是他杀了他和她的孩子,是他欺骗了她,故意偶遇,让她爱上他,又不爱她。
是他利用和她的婚事策反了那些敬重洛丞相又想忠君报国的人。
在她满心筹备婚礼时,他宠幸着别的女人,叫别的女人给他生皇长子,否则不愿叫洛白瑶怀孕。
然后她怀了孕,在他的公主降生之时知情。
大监说,她是笑着饮下那一碗苦药的,药煎好的时候,他看了一眼,稠得碗都摇不动。
她一口饮尽了。
洛白瑶,她是真的,再不想回来陪他了。
当时他一口血,从胸中喷洒出来,正好浇在信上,封不回去了。
回不去了。
0015 一伤家无常
长风和云沧过得很快活。
那日虽然洛白瑶那样说了,但其实再也没有叫过他们,有时遇见了,也当没看见他们一样。
只有任泉生不快活。
长风问他为什么?
任泉生说:“我就是为了她来的!都见不到她有什么意思!”
长风说:“你可别再想了!不知道此间主人曾是那位的妻子吗?想死啊!”
任泉生依旧梗着脖子:“那又如何!都和离了!”
说不通,完全说不通,不跟这二愣子讲了,绕着他走。
又一个春夏交接之时,洛白瑶派人来叫他们,谁愿意去服侍女主人。
任泉生蹦起来:“我!我!”
长风皱着眉头看任泉生,犹犹豫豫地,还是举起了手。
云沧也想跟着举手,被长风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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