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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到了一封信,一封母亲来的信,信很急,骑手换了四五匹马急奔而来,到了地方交了信已经全身瘫软。
信上说的是如今情况,宫中情况,公主母亲封了妃,如今正在选后。
朝中情况,父亲去年被撤了兵权调度,今年二月初九春闱父亲被指门生作弊,以权势将一个四书都背不全的人塞进了两榜进士。
仕林哗然,请废丞相并追责。
三月底,皇帝“不敌”仕林之怒,废丞相,却未追责,言丞相多年匡扶他,他心中感激,不可忘恩。
仕林再上书,皇帝泪洒朝会,遂止。
如今一时半刻哥哥们官职还没有变动,只是艰难了些,但父亲多年经营,总有门生挣不脱这关系,前程也并不是难事。
难的是她。
皇帝深夜敲门,细说多年未见她,深感思念,如今宫中后位空乏,请父母亲接她回来,他向他们保证会好好儿地对她,补偿于她。
还有后面一看就是母亲偷偷补上去的话,格式不端,硬挤的空儿。
母亲说,若是不愿,立刻顺流而下去越港出海,再也不要回来。
洛白瑶看着信默然片刻,大笑出声。
笑了半晌,去叫云嬷嬷,把她先前买的青年送来,挑愿意的。
……
来的是任泉生和长风,她并不意外,只觉得胸中有大把疯狂意味四处乱窜。
洛白瑶端坐在上堂,看他们两跪下。
嘴角露出诡异笑意:“可愿意侍奉床榻?”
皆说愿意。
很好。
她转身进了内室。
室内已经燃起了催情香,长风面色一变,就要退出去。
洛白瑶并不阻拦,由他退去了外间。
她解了外衣任它滑落地上,坐去床榻边:“来呀,愣着干嘛?”
任泉生呆愣愣地看她,听了她的话才一步一挪走过去:“你真的愿意吗?”
洛白瑶抽开他的衣带:“应当是我问你愿不愿意,你可知,上了这床榻,你就会死。”
任泉生好像被吓得眼神清明起来,却重重点头:“那天看到你比最美的荷花还要娇妍!听到你这里招人我就来了,就算只是在你不远处站着我也是愿意的!我欢喜你,我愿意为你去死!”
多好啊。
洛白瑶茜红指甲刮过他的脸,若是可以,和他过下半辈子也不赖。
可惜不行。
“快些脱衣吧,没有多少时间了。”
0016 二伤人变样
任泉生听话地去解衣带,脱了衣服才想到,昨儿他图了方便,没洗澡!
这怎么行。
他站起来局促地说了,又要先去洗澡,洛白瑶笑了。
“不必那么费事,等事儿做完了一同去洗吧。”
说着,解下了最后的遮掩。
任泉生看着从未见过也从不敢想像的美景,流了鼻血,他忙乱用自己满是灰尘的衣服擦鼻血,被呛得咳嗽。
越发害羞慌乱了。
洛白瑶宽容笑笑,牵了他的手,进了素纱帐,她赤裸的身躯动来动去,见她去放纱帐,任泉生忙冲起来说我来我来,然后放下了纱帐整理好。
洛白瑶白得反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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