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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悦的声音叫景云臻的名字。

下一秒,肉冠突然被温热的口腔含住,舌头有技巧的来回舔弄,丛暮惊呆了,景云臻从没有为他做过这种事。

他看着男人水雾中英俊性感的一张脸,快感累计爆发,好像登时就能射出来,可是男人似乎早有预料,将他的性器吐出来,狠狠地将马眼按住了,不顾他低声哀求,另一只手又到上面玩弄他乳头。

“哥哥,”丛暮哆嗦着低声求他,“求求你了,我不行了,求求你了。”

“丛暮,”男人平静地观察他的神色,“你答应我一件事。”

丛暮被拿捏住命门,不要说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事也只能点头说好。

景云臻说:“下次遇到危险,先保护自己。”

丛暮咬着牙掉眼泪,他觉得委屈,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是下腹的快感太过,他整个性命被吊在男人手上,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答应我就让你射,”景云臻说,“射我嘴里好不好?”

丛暮几乎立刻就受不了了,他哆哆嗦嗦说了“答应”,霎时全身都因为难以言喻的巨大的快感而颤栗,甚至失去了几秒钟的呼吸。

令他意外的是景云臻没有继续做下去,他将两个人洗干净,无视自己两腿间直立的硕大凶器,给丛暮套上睡衣——一件胸前绣着一只小猫的白色丝绒款,丛暮给他俩买的情侣睡衣。

丛暮被他放在床上,用哭过后哑着的嗓子小心问他:“不做吗?”

景云臻很平静的语气说了“不做”,仿佛对自己身下挺立的欲望无知无觉。

丛暮想他也许是担心自己的伤口,他抿了抿唇,说:“我也可以用嘴。”

“睡觉。”景云臻说。他把丛暮揽在怀里,搂住他的背,以提防他不自觉的蹭到伤口。

房间里关了灯,呼吸间是两人相同的沐浴露的味道,景云臻将他搂在怀里,几乎是控制不住一般,低下头在靠在他肩头深深吸了一口气。

景云臻已经忘了自己上次被人维护是什么时候了,十岁的时候,他的父亲被以一个可笑的罪名逮捕,然后一夜之间“因病去世”。他父亲虽然经营一些帮派生意,但是并没有所谓江湖人士的不良作风,从他记事以来,父母琴瑟和鸣,甚至都没有吵架红过脸。所以父亲死后母亲难以接受,一时想不开,也跟着去了。

从那时起,景云臻跟着父亲的手下辗转生活,说是生活,其实也不过是讨口饭吃。他是一团不甚惹人喜欢的空气,自负盈亏,自生自灭。因为他们都说他的眼睛太像他的父亲,像狼一样无法掩饰的,让人无处遁寻的眼睛。他从很小就知道跟人打架要下狠心,最好打到别人见他就躲,不然总会有不断的后续麻烦,而他显然没有能将他揽在怀里检查伤口的母亲和拉着他的手去跟人理论的父亲。他自己一个人摸索着长了很多年,这期间他辗转落脚的家庭有的破散有的退出,他见识了很多人,读了很多书,渐渐明白做人也要带上面具——只要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是他心里知道,自己一直是那个被抛弃的十岁小男孩,汲汲以求的不过是有人说我不放弃你,我会保护你,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可是他等了太多年,也没有等到什么人。

“哥哥,”丛暮说,“你睡了吗?”

其实他知道景云臻没有睡,他放在自己背上的手有点发抖,从自己受伤开始,他好像一直就是这样,像是做出预警的活火山,不知何时会突然喷发。

“怎么了?”景云臻问他,“伤口痛是不是?”

丛暮在他怀里摇摇头,慢吞吞的说:“哥哥,你为什么让我答应你……那个?”

景云臻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还是小孩子呢,哥哥要保护你,哪有让你保护我的道理。”

“可是我也想保护你,”丛暮说,“没有人规定哥哥就一定要站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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