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银行卡里严重缩水的余额数字,阮益顿时觉得为金钱屈服也没什么好丢人的。
出去玩了一遭,老两口黑了不止一个度,阮益差点没认出来,直到他妈冲上来照着他耳朵就拧。
阮益一边躲一边想,卧槽这么暴力,是我妈没错了!
当天阮益理所当然跟着爸妈回家住的。
大学毕业后他就不和父母住在一起了,从自己名下诸多房产中选了个跃层,装修的时候直接把毕设那一套用了上去,非常具有现代风格,一个人住舒服到不行。
反而是他妈隔三差五就想让他回来住两天,阮益看得出来她是想儿子,也不揭穿,有时候就顺着他妈的意思回来住几晚。
但通常不超过48小时就会遭到无情的嫌弃。
比如现在。
“把腿放下去!成天坐没个坐相站没个站相的,能不能有点正形!”
他爸正在厨房给老婆切水果,两耳不闻窗外事,他妈坐在沙发上翘着脚看电视,丝毫不觉得自己很双标。
当真是非常过分。
算算时间,他都在家住了两宿了,他敬爱的娘亲差不多也该赶他走了。
然而今天,这命令式的口吻却让阮益不受控制地想起了另一个人。
他低头装模作样地摆弄了两下手机,猛地站了起来:“朋友有事找我,我晚上回自己那边住,就不过来了。”
阮母吓了一跳,差点从沙发上摔下来,抄起抱枕就朝他扔过去,“赶紧滚!”
阮益轻松闪身躲过,开着车就溜。阮父端着果盘出来,“儿子呢?”
阮母拿牙签扎了块火龙果:“卖给养猪场了。”
阮父:“……”
*
无中生友的阮益于半小时后出现在了界线俱乐部门口,脖子上一条纯黑色的choker,冷白的金属扣泛着银光,款式简约又不失设计感。
下车前,他抬手摸了摸脖子,到底是没再摘下来。
没错,这还是应凛当初逼着他戴的那个,那天他解下来以后就一直放在车里,刚才走半道上鬼使神差地又自己给自己戴上了。
这是他第三次来这个地方,也是唯一没碰见应凛的一次。
阮益随便找个空沙发落了座。他今天来的目的其实跟上次一样,但是又有着细微的差别。
上回是想试着找个dom,这次依然是想找个dom。
区别就在于,他这次是想试试,自己到底能不能作为sub臣服于另一个dom,也想借此消除一下应凛给他留下的那些深刻印象。
也不知道为啥,这几天阮益不管干什么心里都不舒坦,连撸管都不尽兴,自己玩后面也玩不爽,总觉得像缺了点什么。
扪心自问,臣服于应凛让他感到的并非全是屈辱和不甘愿。撕开这层表象后,他的的确确从中得到了一种心理上的满足。
不管怎么说,试试总没错。阮益抱着这种心态在沙发上干坐了将近一个小时,期间并没有任何一个dom上前来。
阮益心里直呼这不科学,明明上回还有人来找他搭话,这才过了多久,自己就失去吸引力了?
直到他中途去了趟洗手间,听到后面有人小声讨论他脖子上的choker好看,这才忽然意识到,自己戴着这玩意,怎么可能有人会来。
dom的领地意识都是非常强的。一般来说,不会有哪个dom对一个有主的奴隶感兴趣。所以在出入这种地方的时候,有主的sub身上大多都会有些明显的标志,例如项圈、手环,以此证明主人的独有权,也避免了不必要的纠纷。
阮益对着镜子扒拉了半天,自我欣赏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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