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应凛冲他勾了勾手指,俨然一副唤小狗的架势。
阮益懵然地看着他手里的吹风机,愣愣地说:“我自己来就行……”
“我说,”男人眉头皱了皱,不耐烦地加重语气重复:“过来。”
没想到犯了错还能有这待遇,阮益难得有点无措,爬过去自觉直立跪好,高度正好到男人小腹处,大概一伸手就能摸到他的发顶。
吹风机工作的嗡嗡声充斥在耳朵里,温暖有力的手在柔软的发丝中穿梭,不时抚过头皮。阮益觉得很舒服,忍不住眯起了眼,像只撒欢的狗狗一样拱着脑袋往应凛手上蹭。
只可惜,他的头发并没有长到三天三夜吹不完,开关闭合,热风戛然而止。
应凛一边拔插头,一边警告他:“以后洗完澡再敢不吹头发就去睡后院。”
阮益嘴快地问:“你给我吹吗?”话一出口他就有点后悔——现在的情景问这种问题简直就是讨打。
果然,应凛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跟主人说话用这种态度,我就是这么教的你?”
阮益背在身后的手相互抠了抠,正想着怎么补救,应凛却又说:“倒也不是不行。”
阮益:“?”
他没听错吧?应凛居然有这么好说话了?
阮益惊讶抬头,正撞进应凛波澜不惊的眼里。男人平静地和他对视,“但是这么做我有什么好处吗?”
阮益:“……”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应凛等了几秒不见他有反应,便说:“机会给过你了,错过就没有下一次了。”
阮益有点不服气,还有点委屈。他小声嘟囔:“都给你白操了那么多次了,吹个头发怎么了……”
应凛正低头缠吹风机的线,闻言一顿,眼含深意地看他一眼,语调是微微上扬的危险:“不乐意的话,咱们以后就只调,无性。”
“那……”阮益一愣,目光下意识落在他下半身。
应凛轻笑一声,自动补全并回答了他没说完的下半句:“愿意被我操的sub还是挺多的。”
“艹。”阮益低低地骂了一句,有些烦躁地拧眉,“我他妈不是那个意思……你……”
甫一抬头,恰对上应凛意味深长的目光,他瞬间反应过来:“你他妈又耍我!”
出口就是骂脏,于是意料之中又被赏了一巴掌。这回下手倒是轻了,阮益连一丁点疼都没感觉到,却鬼使神差地安静了下来。
应凛忽然想起了什么,扬了扬下巴,用眼神指着柜子,“为什么不要?不准撒谎,不准岔开话题,我要听实话。”
阮益纠结地拧着眉毛,吭哧了半天,最后脾气也有点莫名其妙上来了:“你心知肚明!想散伙就直说,用得着这么拐弯抹角明示暗示的吗……”
他说着说着居然又把自己给说委屈了,心里头直冒酸水。
应凛看他这模样就头疼,“我暗示你什么了?”
阮益不吭声,消极抵抗。
应凛对准他屁股踹了一脚,“说话。”
“说说说,说什么呀!”阮益揉了揉被踹疼的臀瓣,眼圈红了一下,憋了半天的话就这么蹦了出来:“非让我说喜欢你是吧!”
阮益觉得自己快憋屈死了,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这么憋屈过,明明不是多么大不了的事,甚至应凛还什么都没说呢,他自己已经先气成个河豚了。
应凛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眼神幽黑深邃,如同化不开的墨。
“妈的,散伙就散伙,老子还不想跟你玩了呢。”阮益嘴里嘀嘀咕咕的,从地上爬起来,看都没看应凛一眼,也不管自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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