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周忙走过去问道:“怎么病了?吃药了吗?这么晚还没歇息,身子哪受得了?”
陆泽惊的一把推开他,怎么回事?王周怎么会来?
“你,你别恼,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心里总惦记着你,你别这样对我。”
今日是二十三,下弦月。要是一会他进来......
陆泽为难的把他往外推,“你快走,明日我去找你!今日不方便。”
“我不走,没弄明白我是不会走的!阿泽,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那日在凉亭你什么意思?”
当当当
突然,门外有人敲门......
来不及了,陆泽打开衣柜让他藏进去,又比划一个“嘘”的口型,示意他安静。
进来的是个男人,脚步声沉重。王周一动不敢动,更不敢打开衣柜,他安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怎么这么半天才开门?”
“刚在喝水,嗓子有点不舒服。”
这是陆泽的声音,那个男人是谁?
“有些事耽误了,没生气吧!”
两人语气轻佻,听着像是相识许久。
嘘寒一会儿,窸窣深喘的声音传进王周耳朵,他们在做什么......王周想起不堪的画面,不会是...
“今日乏了,你来的这么晚,早点歇息吧!”是陆泽的声音。
男人长舒一口气,说道:“青缟的事儿怎么样了?有眉目吗?”
这个声音?心中的猜想呼之欲出,他伸出手想一看究竟,但是想到陆泽,又把手收回。
陆泽明显是不想让王周知道太多,回答的模棱两可。
“今日你怎么了?定下几笔就说啊,怎么还藏着掖着?不像你平时狂放的样子啊~”
陆泽紧张的心口突突的跳,他说道:“我,我病了,可能就跟平时不一样。”
还好苏御没追问,他拉出椅子说道:“上次跟鸾贵妃可谈的好好的,别坏了事,如今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啊,要是出了事谁都跑不了。你最好是因为生病脑子才不好使。这次要青缟,阜南王说什么了?”
“他还没觉察出异常,但是大量进,难保他不会怀疑。”
“他不会的。”听到这,苏御声音变小了许多,王周耳朵贴近衣柜,费力的听着,“母妃”“亲近”等不连贯的字眼让他很疑惑,两人到底在计划什么?
突然声音变大,是陆泽的呼喊声,“今日不行,我不要了!”
王周有些担心,怕陆泽受到伤害,犹豫再三,终于大着胆子把衣柜打开一条小缝隙。
真的是苏御!
他...他们在做什么...
陆泽的肩头暴露在月光下,身下衣衫褪尽到小腿。弓着身子,似是在强忍着,而苏御,正用手抚摸着他的下巴,王周像是被着了魔一般,眼神的视线再也移不开,盯着那只手,看二人几近缠绵......
心底深处暗藏的欲望,自小腹处窜上。他口干舌燥,不住地咬着嘴唇。
天蒙蒙的,初曦的光亮照进屋内。门缝处看的更加清晰了,地上的凌乱衣衫、随意丢掉的发带也看到了。
王周很难受,如鲠在喉,不是因为被困在衣柜,也不是因为苏御,而是陆泽。
昨晚,明明他不愿啊!白玉似的人儿怎么能经受这种事!
站了一会,门被打开。
陆泽侧着头,上衣松散的搭拉着,颈上红肿一片,“昨晚,你想跟我说什么?”
王周的视线不知道往哪看,扫到腰际发现亵裤露出,还是提醒了一句,“你的裤子。”
陆泽背过身去整理起来,细长的白颈掺着一丝欲色,还未消退。王周不受控制的凑过去帮他提好后领,紧紧的系好,不想让别人看见。
“你是愿意的吗?”王周试探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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