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你。”
原请珵的行为完全自然发生,潜意识自动产生条件反射,他根本没在意多少人投来奇怪的目光。乔年受伤了,他只在意他的乔年。一直如此。理所应当。
乔年恍惚记得初二那年,原请珵也是背着中暑昏迷的他一路奔跑啊跑。他眼前模糊,一路倒退的乡间风景像缓缓浮动的河流,他真的以为自己要上天堂了,想了想未说出口的遗愿,来世就当一朵花吧,随便什么,只要能掉落在原请珵的脊背上。
矫情的想法,俗不可耐。
原请珵的脊背是他毫无保留的坦诚。他趴在其上,明白万物宇宙同源同生的意思,他们本为一体。
到了休息室,原请珵放下乔年,冷静问后勤,“他的脚踝半个小时后可能会肿,冰袋有吗?”
后勤摇摇头。
“我去买。”
乔年皱眉问:“阿珵,难道你不比赛了吗?”
后勤拦住,“这位小哥哥,别急,我现在就去买啊,你好好比赛吧。”
“那你快点。”
后勤走后,原请珵蹲下,握住系着红绳的脚踝,轻轻揉揉,为他按摩。
“阿珵...我真没事,别把我想得太虚弱了,你去比赛,估计大家在等你。”乔年坐在椅子上,见到原请珵满额大汗,他温柔地用手背擦拭。
“切,你从小就是娇气包。”原请珵不屑道。
“你才是娇气包,我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成年人了。”
“行行行,我是我是。”原请珵敷衍,体谅病患。
原请珵抬头看他,乔年俯下腰,舌尖准确地舔走原请珵眼尾慢慢滑落,将刺痛眼睛的一滴汗珠。
“你,你勾引我!”原请珵炸毛。
“你怎么娇滴滴的?”乔年报复道,一摆手,抽身自如,“退下,比赛去吧。”
原请珵起身,故作矜持,“少给我来这套,我走了。”
然后三步一回头。
好几个冰袋送来了,乔年一个人在椅子上,曲着腿,踩在椅面,拿一冰袋敷在肿胀发红的脚踝,估计没那么快痊愈,担心起舞蹈课。
慢慢地,时间接二连三的融化了冰袋,乔年发呆了很久很久。
结束后,原请珵先到了休息室,表情失落。
乔年直接来一刀:“你输了?”
“是啊。”原请珵耸耸肩,也补一刀:“就差一分,没有你,他们变得还挺厉害。”
说完,他一屁股坐到乔年身侧,一手抢过他的冰袋,帮他按着脚踝,另一手握着乔年凉透的手,帮他捂热。一系列动作干净利落,毫不见外。他靠在墙上,闭目养神。这样,两个人手臂是交叉的,皮肤相黏相贴。
乔年一转脸,原请珵的脸与他贴得很近,鬓角湿了,颈窝凹处一汪薄汗,很性感。原请珵睁开眼,余光发现乔年在凝望他,他也扭头,两个人视线碰撞。
原请珵先环顾周围,接着,不犹豫地亲了一口乔年的侧脸。
乔年也轻快回应了一个温热的吻在对方的嘴角,在过火的边缘又一次试探。
暧昧袒露了潮湿的眼神,如怦然心动,胸腔剧烈的起伏,喘息声无端地加重,纵情羞涩。
“你能走路吗?”原请珵声音低哑。
“要人扶,自己暂且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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