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江窈就选择率先出手了?”
面对枝游的质问,段寒烟轻声嗯了一下。
“你真就不怕吗?他要是将你一剑杀之你怎么办?”
段寒烟低声轻笑:“我不在乎。”
“我又不是你,更不是陆从殊。我自小就不受他偏疼,哪敢奢求什么爱不爱的,总之到手了就是我的。”
段寒烟的手一路向下,贴着大腿里侧一直摸到了脚踝处,随后用力地按住剑链,寒意侵袭与体内的热火做斗争。
我的脑海忽而一片清明,但很快又陷入了另一种糟糕的状态里。
指尖在身上四处游走,段寒烟灵巧地脱下我的外衣,露出了内里苍白的肌肤,那些乱七八糟的痕印也袒露出来了。
“真热。”
段寒烟的手捏住奶头,颇有些技巧地揉搓拉扯了几下。他天赋一直属于上佳,床笫知识也学的很快。
我的身上都泛着异常的潮红,只能在茫然之中压抑住叫出声的欲望。
“要不要一起?”段寒烟扬声问。
我被他禁锢在怀里,低垂着头靠在他的胸前,没法挣扎开,也无力反抗他。
“要活在当下。”他意味深长地补充道,“燕南迟早会变天的,陆从殊活不了太久,相信我。”
段寒烟说这话的时候像极了燕南的政客,一边怀里拦着姑娘,一边探讨着天下大事。
真神奇这样一个烂人竟然坐到了苍山掌门的位置。
15
枝游冷眼看着他,立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
段寒烟捧起我的脸,低下头吻上了我的唇。
我们保持这种混乱关系这么长时间,在床上不知道厮混了不知道多少次,唯独亲吻的次数屈指可数。
生涩、笨拙,又极力想展示出自己的技艺高超。
我被他亲的很不舒服,一直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紧拥在怀里。
那距离太近了,我仿佛能够听见他心跳的声音。
段寒烟的吻技很糟,不过枝游是看不出来的,因为他的吻技大概要更糟一些。
没有药物的作用,即便是这种状态我也比平日要清醒许多。
我最厌恶一边被人肏着,一边被另一个人看着。段寒烟很会拿捏人,他对我床上的这些习性比我自己都清楚的多。
但最可怕的还是疼痛。
每次被肏进来的那一瞬间我都觉得自己要疼到昏厥,疼痛过后是更深的疼痛。
段寒烟总觉得只要疼的狠了我就会变乖,变得顺从,变得……他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打心底感到恐惧,尤其是被一个置身事外、冷静克制的人在看着的时候。
他的手一放到我的腰间我就开始不适,等他的掌心包住后臀,揉搓着臀肉准备下一步动作的时候,我实在无法忍受地叫了出来。
眼泪大概也跟着掉下来了,我眼眶发热的厉害,根本就控制不住泪水的涌出。
我极力地挣脱开段寒烟的桎梏,听说常人发热的时候情绪会变得敏感,那现在的我也会吗?
修行了无情道百年的我。
段寒烟也有些意外,一边让凌霜剑的寒意向心肺侵入,一边单手反剪住我的手腕。
我被他用一种很屈辱的姿势压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大腿被分的大开,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那样子真的很难堪。
我真是不明白事情怎么发展成这个样子的。两个月前我还是苍山唯二的最高掌权人之一,两个月后竟沦为他人禁脔。
枝游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拔剑指向段寒烟。
段寒烟挑眉,有些惊异的样子,似乎很不能理解枝游为何如此。
“再战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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