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欢变着法地折辱我。
最可怖的一次是来了外客,也不知是什么尊贵的人,竟用上了青云峰的大殿。
寒意冷浸浸的,颇有些像苍山的人。
我被陆从殊绑住手脚、蒙上眼睛抱到了屏风后的软塌上,只隔着一层绣了花的细密布料,玉势肆意地肏弄着后穴。
谈话的内容被隔音的法阵模糊掉,可是我还是能清楚地感受到一个生人正端坐在距我不远的地方。
我咬紧下唇,压抑住细碎的呻吟声。
等到两人谈话完毕后,我的眼睛都变红了,魔气随时准备强行破掉禁制,大开杀戒。
陆从殊回来后解开我身上的束缚,然后一遍遍地道歉。
我跨坐在他身上,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冲动已经模糊了我的理智,我只想让他死。
最后是陆从殊调用殿内的大阵才压住我,事后我像喝醉酒一样失掉很多记忆。
还是陆从殊细白脖颈被掐出的青紫痕印让我稍微想起些什么来,那印子过了好几日也还没有消,看着有些骇人。
“季芜还生哥哥的气吗?”他这几日待我温柔的不可思议,说话也和缓许多。
我身上酸疼,想背过身不理他,又怕他突然发疯。
“季芜,你这样我真的很高兴。”陆从殊把我按进怀里,我能听见他的心跳越来越快。
我气的想笑。我修行了无情道这么些年,求的就是一个太上忘情。
可是现在他们一个两个似乎都想看我动情,看我动气,看我剖心说出一切。
想看我坠入尘网。
22:06:39
十一
31
深夜里陆从殊突然发了病。
他少年时身子骨就不好,那是打娘胎里带着的病,我舅舅当年倾燕南之力也没能稍改善些。
他母亲怀他的时候受魔族所伤,被魔气坏了经脉,生他时又难产,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陆从殊生下来经脉就有些问题,又是个不足月的早产儿。他就像个漂亮的瓷娃娃,精致易碎,偏生又还是掌门的独子,谁也不敢碰他。
除了我。
我母亲是陆挽月真人,这个名号意味着我可以在守元宗做任何事,尽管我的名字从未出现在守元宗的任何一本名册里。
从陆从殊生下来的时候,死亡的阴影就始终笼罩在他的头上,宗门内外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他去死。
后来那些人都死了,他却还活着。
陆从殊喘息的有些艰难,我坐在他的身侧,只披了一件单薄的外衣,两条腿露在外面,全是暧昧的痕迹,越往大腿内侧,越发的不堪。
他脖颈的青筋凸显,血管尽数显现出来。
若是手里有一把剑,我当场就能让他血溅五步。
可就算发了病,陆从殊的姿态也依然充满戒备。这个看似文弱的身躯下是近乎可怕的力量,论起近身的单打独斗,他是守元宗首屈一指的强劲。
陆从殊捏了一个法诀,一只金色的纸鹤化作光点飞向远方。
“躺下。”他面色煞白,可还是极力表现的温和。
可能是因为我方才没有做什么尝试,让他心情有些愉悦。
陆从殊强撑着把我抱进锦被里,又确认了室内的法阵后方才离开。
我睁着眼观察着黑暗,这里的隔音效果极佳,没有光线,没有声音。
甚至连寒冷也感觉不到。
只有比糜烂的花更浓郁的香气。
燕南终年都是夏天,一年到头都有开不尽的花。
陆从殊小时候身体羸弱,很多功法都学不了,我舅舅初始时打算让他以丹药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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