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清绕道冉尧身后推着镂空的花纹椅背。
“不…不用了……!”
起伏不大,但也够扬起冉尧的几缕头发,他今天穿的是一件浅蓝色纱的长衬衣,肩侧的缎带也随之飘动。
在被推起的一瞬间冉尧感觉自己好像在飞一样,拂过脸颊的自由的风,脱离亭顶阴影的耀眼的光,他觉得自己是逃出金笼展翅的雀。
这一刻他就是自己的风,他就是自己的光。
“冉尧怎么样?怕不怕?”
和柏崇明的口吻不一样,陆一清对冉尧说话的时候不算温柔,但说的都是暖心话。
冉尧摇了摇头,手臂微微回收,如果陆一清现在能看到正脸,一定能发现冉尧脸上上的红。
“没事的,很有趣。”
云来了,秋千停下了。
“陆先生,您不回去吗?”
“那个…我不是在赶您走,就是几天天气很好,或许您有跟很重要的事情要干,和我在这浪费时间不太好。”
陆一清把府邸的花全交给手下之后就拉着冉尧在花园里散步,两个人什么也没聊,只是冉尧走到一处就指一朵花让陆一清说名字,大概就是一个小孩子和一本活图鉴的对话。
也是在问到第五六种花的时候陆一清发现了这架秋千,他觉得刚好配冉尧。
陆一清听了冉尧的话有些失落,但人不能贪心,他还有好多个下一次来看自己的缪斯,这一次刚刚是个开始而已。
“那好吧,冉尧请你等我下一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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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给你挑一捧最美的白玫瑰。”
他还想揉一揉冉尧的头发,但他忍住了,只是多看了几眼躲在夜里也会发亮的海浪。
“那再见。”
一句道别冉尧独自在秋千上坐到了傍晚,午餐时管家来找也没有离开。
感受着风,冉尧想明白了什么。
“尧尧,怎么在这坐着?”
冉尧抬头发现是他的先生回来了,应该是刚刚到的,身上的大衣还服帖体面的穿着。
“先生,晚上好。”
“先生一起去吃晚饭吗?”
柏崇明愣了一下,他以为冉尧会像往常一样说想自己。
他上前牵住冉尧的双手,像是要跳舞似的拉起冉尧,双手相握十指相扣,胸膛贴着胸膛,按理说这浪漫极了。
“尧尧不想我吗?”
冉尧笑着亲了一下柏崇明的脸颊,他也知道先生想要什么了,服从就好了,表面的温馨他还是想要。
“想您的先生。”
“晚上您回来我的房间吗?”
柏崇明凑到冉尧耳旁轻轻说着:
“尧尧这么想我啊。”
“是啊,想先生来肏我。”
冉尧还是笑的,只是温顺长刺了,扎伤了养育它的人,都是罪有应得。
柏崇明有种错觉,他怀里的不是冉尧。
夜幕慢临,在白亭子里有两个人,如胶似漆,貌合神离。
当晚两个人是做了,冉尧抱着柏崇明,动作比任何一次都轻柔妩媚。
手撩拨胸膛像是掠过水,扭动得腰堪比蛇,还有攀附缠绕的腿是连接两人枷锁,喉咙发出淫叫肉穴泛着蜜水。
“尧尧,尧尧,叫出来。”
“尧尧……”
阴茎冲撞着冉尧身体最软嫩的肉,湿热的是笼罩在那之上全部。
收缩、夹紧、放松。
循环往复,带来一浪浪的快感。
色养出来的红洒满了床上的白嫩,冉尧是被上神遗弃的天使,常被染上红,红狠了又渐渐发乌。
在俗世的是与非里他是牺牲品。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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