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你别怕，我不会强迫你的。”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柏崇明只能眼巴巴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怕自己怕得想逃。
柏崇明只能说了一句干瘪的“对不起。”
老山檀味根本收不住，明明是芬芳馥郁却刺激得冉尧的神经觉得惊心动魄。
“不，我原谅您了，您没必要道歉，是我该求您放过我才是。”
怕冉尧又逃跑自己再没机会解释，柏崇明关上了书房的门，可这一下却彻底把冉尧激得崩溃，他跑到沙发后面想起来书房旁的休息室想躲进去。
“冉尧你别躲我。”
柏崇明抓住了冉尧的手，比擒住一只野兔还容易。
“你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想和你好好的说说话。”
面对柏崇明冉尧的胆子可能还比不上野兔，他急了只敢大叫不敢要人。
“你放开我！你又想干什么，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恨你不爱你，你也不用道歉，我不想和你有任何关系了，咱们两个老死不相往来好不好？”
柏崇明没想到冉尧会这么大反应，颤抖的眼带动了睫毛，柔软的羽毛扇上沾了水，冉尧又哭了。
“冉尧，你别生气别哭……”
该怎么办，该说什么？柏崇明觉得自己在冉尧面前是一只坏了嗓子的鹦鹉，连学话都不会了。
房间里味道渐渐散去，冉尧窝在角落里也开始恢复平静。
“王上，您好好休息，我要走了。”
冉尧声音都是带着哭腔的，轻颤细抖，是扎进柏崇明心里的玻璃碴。
“冉尧，我要怎么做你才能不离开我？”
柏崇明看着要离开的冉尧颓然疲惫，外面的阳光那么亮却一点都不能带给他生机。
“我不会再骗你了，真的，你不喜欢我什么我都可以改，你希望我不打扰你我也在尽力做到。”
“冉尧，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要怎么做？”
冉尧有些站不稳，他扶着门把手不敢回头看，肩膀抖动迟迟不肯扭开门离去。
“可能是…可能是您的味道吧……”
“总会让我想起过去的事情……”
柏崇明想这就是冉尧的答案吗？
醇厚的老山檀味又一次弥漫了整个房间，在冉尧愤懑的扭头的那一瞬他闻见了夹杂在其中的血腥味。
艳丽、盛放、倾尽生命般的向死而生。
最后他看见柏崇明正用刀试图剜下自己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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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冉尧跑上前拉住柏崇明的手，离得近味道就更浓了，快要把冉尧逼得窒息，血潺潺的流下顺着柏崇明后颈伤疤的纹理一路进了衣服里，冉尧沾了一手滚烫的红。
这是柏崇明对冉尧的偿还，偿还他的爱意， 偿还他的痛苦，偿还他的眼泪。
眼泪和血都是从心里流出来的。
“你疯了吗？！你这样是要死吗？”
终日的消耗使柏崇明的身体每况愈下，现在又加上失血过多，他的意识有些模糊，耳畔响着冉尧的声音，他以为这是他的错觉于是用另外一只干净的没有沾过自己血的手去找冉尧。
太好了，这是真的。
“尧尧不希望我离你远点吗？”
“尧尧你别不要我，你说什么我都会乖乖听的，我也不会打扰你和那个人，你要自由我也给你，我只希望你能别怕我了。”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冉尧扔掉了柏崇明手里的刀用力捂住正在流血的伤口，他大叫着来人啊，但偏偏就这个时候门外没有一个人经过，冉尧手下的热血冷肉在宣告着柏崇明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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