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我不恨你了吗?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不是的,我更在乎不是这一句,柏崇明想着。
“我在赌,尧尧,如果你走了这句话就会藏一辈子。”
柏崇明粗重的喘息着,极力维持自己的清醒。
“但现在……”
“但现在你没走……所以我要说。”
“冉尧,我爱你。”
像如释重负一般,柏崇明合上了眼睛,房间里的老山檀味久久挥散不去,伴随着那声“我爱你”冉尧每走一步都是煎熬,他逼着自己出了门叫来人,然后仓皇逃走了。
路上的行人看着满手鲜血的冉尧好像在看一个刚刚行凶完的杀人犯,手上干涸的血渍还沾着老山檀味,他跑去广场上一个水池把手放进去用力搓洗,血褪去后剩了的红是被过度摩擦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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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尧?”
冉尧回头看着陆一清时像是受惊了的小兔子,颤抖着往后退。
“阿尧你怎么了?”
陆一清刚刚本来是在店里正搭理鲜花的,突然进来一个人告诉说看见了冉尧满手是血的朝着广场跑去,他连店门都没关额头上也满是因为匆忙赶来的汗珠。
“阿尧别怕,有我在什么事都不会发生的。”
冉尧现在谁的话都听不下去,无论看向哪里都能想起来刚刚柏崇明为了赌他的在乎而剜下自己的腺体。
冉尧大喊着:“你别过来!”
他想冷静一下,这一切都太疯狂了。一个Alpha,一个王,一个把他的爱碾进泥土里发烂的凶手,居然说了爱他,这要他怎么接受。
“阿尧你怎么了,王上对你做什么了?”
冉尧也思考着他对自己做什么了。
在汹涌的惊恐压迫中冉尧感到窒息,刚刚的老山檀味血腥味还有眼泪如同海啸一样把冉尧卷入无线深渊。
他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随着荡漾的水波把他打碎,他想起茶会想起点心盒想起管家的那句“赎罪”,最后他陡然清醒。
柏崇明做的只是对他的挽留。
笨拙的孩子想讨得别人的欢心最直接的做法就是听话。
所以柏崇明改了对他的称呼,像是初恋的高中生一样的送上甜蜜,甚至学会了克制和忍耐。
所以每一句“对不起”都是冉尧曾经说过的“我爱你”的答复。
冉尧迈开步子走向陆一清说:“谢谢你。”
这是他们两个在以爱为名的依偎里故事的结尾。
随着风扬起那金色麦浪般长发,陆一清又一次看着冉尧的背影步步离开,他没想到自己的退场居然这么仓促。
医院里,管家正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待着,回想刚才,他看见冉尧满手是血的从书房出来脑子就一下子空白了。
他也没想到小时候连打针都怕的柏崇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手术室里医生出来焦急的询问管家:
“王上身边有没有相处的比较好的Omega,契合度越高越好。”
“王上情况不太乐观,腺体受损严重需要大量安抚信息素镇定。”
听着医生的话管家急得流汗,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躺在里面的王上就是为了这个Omega才想割下自己腺体的。
“我尽力联系。”
手术室里已经灌满了浓烈肆意的老山檀味,管家清楚对于Omega来说过度的信息素是会引起窒息死的。
可他还是想去试着求求冉尧,这回没有公正只有私心,他不想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就这么丢了性命。
跑下楼管家在医院门口看见四处张望的冉尧。
冉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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