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的欲望叫诺肯的胳膊轻微地颤抖,而似是啃咬的亲吻便落在了雅拉瓦脖子的皮肤上。
松垮的衣物要除掉并不困难,很快他就被诺肯扒个精光。明明是他喝了酒,可诺肯的皮肤却比他的还要滚烫。毛发在坚实的肌肉下生长着,血管也在皮肤内暴起,让雅拉瓦生出一丝好奇,以及许多的害怕。
他还没有做好准备,哪怕再多给他十分钟也好。他说稍微慢一点,我不抵抗的,你慢一点。
但很可惜诺肯根本做不到,强烈的欲望让他浑身难受至极。血液翻滚着冲向下体,而阴茎也早已硬到红紫发痛。
他的眼睛不会像巫师一样因为咒术改变色彩,但里面杀戮和掠夺的欲望又一次满溢。肉体的紧贴让雅拉瓦不得不搂住对方的脑袋,撕咬的疼痛也沿着脖颈到胸膛,愈加清晰与尖锐。
海民的血统也因陆兽的刺激,仿佛磁铁异性相吸一样战胜其他族类的基因而强烈地表现。
雅拉瓦的身体看似有着结实的肌肉,可在诺肯的触感里却仿佛水流一般冰凉舒适。诺肯的眼中再没有什么杂种与否的判断,有的只是一具等待着他开垦和征服的麦色土地,和纯净又散发着迷人味道的水源。
他将雅拉瓦翻了过去,摁住对方的一边胳膊,细细地舔舐着其后背的肌肉冒出的汗水。咸涩的味道在口腔散开,与先前咬破皮肤时的血腥混在一起。
而当他揉捏着结实的臀瓣,在对方微微颤抖下将手指抠入那一处孔洞时,雅拉瓦总算叫了一声,抓住了褥子。
雅拉瓦没体会过这样的疼痛,如果早知道如此,他说什么也要踹开诺肯,自己先弄一下。因为对诺肯的喜欢而激起的欲望一下子给疼痛冲散了,刚有着抬头趋势的阴茎也疲软了下来。
他马上腾出一只手反身去够诺肯的胳膊,可诺肯却没有停止抠挖和捅戳。吐在指尖的唾液根本起不到太多的润滑作用,而两根手指迫不及待地扩宽着干涩窄紧的甬道,让雅拉瓦痛得头皮发麻。
他说我没有过啊,我操……我他妈是个处男啊,你能不能慢点,你不会慢我自己来——
他抓紧诺肯的手腕,可他根本敌不过对方的力气。后穴被插入的异物感让他难受得不知道如何描述,只能咬紧牙关努力配合着放松肌肉。
诺肯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后背,连同皮肤一起都仿佛被点燃。更多的汗水从皮下生出来,让雅拉瓦的头发都湿了。
他觉着如果自己能有更多一点海民的血统就好了,这样他就能让身体蒸出更多的水分,虽然没听过海民在这方面有没有特殊能力,但或许能对润滑起一点作用。
然而他还是小看了这样的感觉,第一次的经历无论换做谁都难免痛得撕心裂肺。
当诺肯再也不想浪费时间继续扩宽,阴茎也已经痛到受不了时,他把手指拔了出来,扶着阴茎狠狠地往后穴挤去。
雅拉瓦保证,那一刻他的想法是——杀了我吧。
窄紧的甬道根本没有办法吞入诺肯的龟头,诺肯的挤压也让雅拉瓦的疼痛加倍。他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咬牙切齿地呻吟起来。
他把头压在枕芯,抵着强烈的鼻音控诉,他说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的,你不要弄我,好痛好痛,你不要弄我了。
但诺肯不会住手。
当他的龟头发狠地总算撑开了肌环,用力地扎进去时,雅拉瓦的眼泪也浸到了枕套上,汗水也一同打湿了褥子。
坚硬的阴茎与肠道紧密地贴合,诺肯也在捅入之后再次抱紧了雅拉瓦。
他亲吻着对方湿漉漉的头发和湿漉漉的后颈,他的手也绕过身下,搂住了对方的腰,再箍住了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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