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战教给他的方法,将其咒术化解和改良,压入烙印更深层。
这样的方法能让教会的人在附近施行惩戒咒,追踪教会巫师的踪迹时,自己也能感受到能量的波动,但却不会被一同探知到。
这既让他能早一步预知身边是否有教会的行动,也让他能看得更清楚周围是否有伪装的巫师。
惩戒咒不是每个人都能释放,仅有教会授权的处刑官才可以。
一般情况下处刑官不会离开教会,只在法庭或监狱工作。但如果出现了叛逃的巫师,也就是感受到那打上的烙印被修改,他们就会外派了。
塞西洛在自己挑烂烙印时也遇到过,当然他早已为此做好了防备。
他杀了那两个处刑官,把他们胸口的皮肉剥开,露出里面皑皑的白骨。在他剥离对方肉体时,那两个处刑官还没有死去。他们被捆住了手脚,每一寸皮肤的撕裂都让他们剧烈地惨叫。
那是塞西洛第一次觉得,原来惨叫和鲜血能让他如此满足。
他们的每一记嘶吼都让他想起自己所受的刑罚,他们戴着面具把伤痕加在他的肉体,更改他的记忆,甚至想要废掉他的举动,都在嘶吼中愈发清晰。
拨开皮肉,再掏出脏腑。最终他将尸体拽到他们来的必经之路,整齐地排列着。让后继持续追杀他的教会巫师亲眼看看,也叫他们自己权衡是追下去还是打道回府。
不得不说,自那之后,教会就算偶尔得知塞西洛的踪迹,也只派所谓的实习生或雇佣巫师来追捕。
实习生在他们眼里就是炮灰,是可以拿来不停地阻挠塞西洛,乃至有可能把塞西洛擒拿归案,可牺牲了也不会让他们过于心疼的存在。
古卡或许不知道为什么导师让他去夜鹰团,但塞西洛可一清二楚。
此刻出现在海桑城的处刑官——不用说,定然是感知到塞西洛修改了古卡的烙印。
他们的任务也很简单,觉着这一个实习生也报废了。他不仅没有默默地跟着塞西洛追寻石板,在最终的时刻为教会窃取胜利果实,反而修改了烙印咒术,看似就要叛变了。
所以必须铲除干净,至少不能为塞西洛所用。
有时候上层的权利斗争就是这样,它并不能知道底下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也无暇顾及个体究竟有何打算,具体情况是没有具体分析的可能的,越过了这条线,那就只有干脆地斩断才最有效率。
在两个黑袍进门的刹那,古卡还想辩解。只不过他没有辩解的机会,处刑官就手臂一挥,用咒术封住了古卡的嘴巴,让他连喊都喊不出来。
而后那人手握拳头,向前一拉,古卡便双手反背身后,稳稳地双膝跪下。
另一人也跟着上前,他走到古卡的面前,手摁在对方的脑袋上。淡蓝色的咒光迅速如薄膜一样包裹了古卡,咒光滚动,咒力从古卡的身上过到处刑官的身上。
他们在吸纳古卡的能量。
毕竟这实习生可以废掉杀死,但能量终归只是能量,收罗回去给更需要的人,才是资源合理分配。
不是雅拉瓦不想跑,只是当他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双腿有点发软。等到他反应过来时,他赶紧操起地上的椅子朝其中一人砸去。
那椅子还没碰到处刑官就裂开了,而雅拉瓦也赶紧扭头就跑。他也不知道现在几楼,反正先跳出窗户再说。
但他当然没有跑成。
如果他没对处刑官发起攻击,大家还不稀得理他。而这一砸,引起了处刑官的注意。
只见吸纳着古卡法力的那一人看向雅拉瓦,雅拉瓦也不知道这装逼的兜帽都他妈盖住眼睛了他到底能看得清个啥,但当他抬起另一边手时,还是证明了他的视力能够透过兜帽。
另一束咒光马上打中了雅拉瓦,逼着他也一同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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