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沙豹缓步靠近,诺肯则扭头瞪着沙豹,爪子抓紧了地面,警告着无论是谁,都不要再靠近。
他如此丑陋,兽态的模样狰狞不已。但身下的杂种是他的,只是他一个人的。
那是他的战利品和食物。
诺肯张开嘴,在快感不断升腾时,一口咬住了雅拉瓦的肩膀。他只是想亲吻的,可他也做不到。雅拉瓦的惨叫钻进他的耳畔,酒精随同血液冲撞着理智。
他舔舐着从皮肤底下溢出的甜美,逼着自己不要再把牙齿陷得更深。可扎入杂种的牙齿仿佛也被温柔地抚摸着,让他咬得多一点,再多一点。
这场交媾对雅拉瓦来说是一场酷刑,对诺肯而言却带给他最极致的高潮。
他比类人的姿态更勇猛和持久,那征服和杀戮的欲望终于彻底地占有了他的躯壳。
他搂紧了雅拉瓦的身体将他抱在怀里,逼着对方将后穴夹得更紧。严密贴合的肠道与阴茎摩擦,带来的热浪似乎要把肉体都燃烧起来。以至于他不得不退出,再把雅拉瓦翻过来,推上餐台,从正面进入。
他啜吸着对方口腔的血液,拉扯着那条舌头。他在小杂种的肌肉上留下道道齿痕,可这还不够,完全不够,他要碾碎骨头,要吃光筋肉,要把脏腑掏出来嚼烂,让对方在呼喊中逐渐放弃挣扎,彻底屈服。
血液如此温暖,每一次流淌在诺肯的皮肤上都让他产生莫大的满足。而喘息又如此愉悦,好似在表彰他的骁勇和无所畏惧。
于兄弟帐篷咬开海民身体的画面与眼前所见合在一起,陆兽的本性彻底被激发出来了。
他和所有陆兽一样。
他要征服海洋。
他看着巨大的石像从海底升起,立在海洋之中好似一个一个古碑。
他站在战舰的甲板之上,任由风暴将海水和雨点拍在他的身上。
他的毛发被打湿了,可他依然能张开翅膀。他的战舰剧烈地晃动,可他能在雷电中驰骋。他听到海涛的怒吼,那阵阵闷雷随着海浪拍打着船身。
可陆兽们不在乎。
因为他们是子弹,是火炮,是从天而降的烈焰和硫磺。
他们可以把浪花蒸干,可以将海水煮沸,可以用子弹打穿鱼的鳞片,再用火药将他们轰上岸。
那一场远古就有的战争从来没有随着利维坦的胜利而结束,贝希摩斯也没有一刻忘记过他付出的代价。他的力量被兄弟抽离,再封印成石板,赐给海民,守护海民——可这怎么可能,那原本就是贝希摩斯的东西,是陆兽们的宝藏,是不属于海洋的力量,是陆地,是旱,是火焰,是山岗。
是永恒的复仇和征途。
可是为什么,诺肯还是看到了那个站在船头的身影。
那身影矮小却不瘦弱,漂亮的肌肉线条在赤裸的上半身被雷电照亮。
他迎面接受着海浪的拍击,眺望着远处的石像。他的头发湿漉漉的,鳞片布满在身上。
诺肯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他回过头。他朝诺肯伸出手,招呼着诺肯靠近。
他说诺肯,诺肯。你在伤害我,可是我爱你。
我在背叛自己,可是我爱你。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或许你抓住我的手,之后,你我都能找到答案。
这声音似曾相识,将诺肯从船上推进了海洋。
射精的快感在体内久久不散,当诺肯气喘吁吁地回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