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而那一份燥热也叫他更加难耐。
他用力地咽了一口唾沫,终于忍不住对古卡道——“你过来。”
古卡有些莫名,但还是把盆子放在桌面,靠近塞西洛的床边。他握住塞西洛伸出的手,而后任由塞西洛牵着走,带进被窝,再碰到了那一处坚硬灼热的东西。
古卡一惊,猛然把手收回来。
但塞西洛抓住了手腕,不许古卡离开床边。
他控制着自己的语调,冷冷地道——“你非得让人把话说明白吗?那我告诉你,我受陆兽酒精的影响,现在就是这样。是你选择留下的,那无论我做了什么,都是你自找的。”
陆兽的酒精,古卡差点忘了。
塞西洛一发狠劲,将古卡拽上了床。
古卡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塞西洛就吻住了他的嘴唇。
他们从来没有好好地接过吻,因为每一次古卡的嘴都用来接受另外的东西。
塞西洛的胡茬磨蹭在他的脸上,带来的刺痛连同恐惧让古卡浑身战栗得更厉害。他的手腕被塞西洛抓住,压在头顶。
那吻胡搅蛮缠,啜吸着他的舌头和嘴唇。而后两嘴分开,古卡赶紧说对不起,我不知道……对不起,我真的、真的不知道。
可是不知道也没有用了。
塞西洛那扭曲的欲望一旦找到出口,就汹涌而出。
他把被褥掀开,伤口扯裂的疼痛也不足挂齿。施暴的欲求冲向他的大脑和小腹,他直接将古卡翻了个身,迅速地把多余的袍子掀起来。
古卡是一个太顺服的人,顺服到塞西洛想不虐待他都难。他那犹如小兽一样颤抖的身体即便不发出声音也仿佛在讨饶,引诱着对方给予更强烈的疼痛和责罚。
当古卡的裤子被扯开时,他感觉到咒光在他的身上起了作用。微凉的感觉压在他的大腿上,手臂上,似乎想让他冷静下来。
然后,塞西洛抱住了他。
坚挺的阴茎直接地贴在他的臀肉上,灼热的温度与微凉的咒力形成鲜明的对比。
古卡不应该感到害怕的,他不停地劝服自己。
他就是这么一个无用的东西,把所有毫无意义的慈悲和救赎释放在塞西洛的身上。可塞西洛是什么,是一面已经被扭曲的镜子。无论怎样的友好和善意,在他的内里都会呈现出另外的、狰狞的模样。
古卡知道那一根熟悉的阴茎会撕裂他,所有的疼痛正如塞西洛所言,都不过是他自找的。
然而塞西洛没有。
他的阴茎插入到古卡的两腿之间,却没有进入后穴。
他用力地抱紧古卡,在他耳边说——夹紧你的腿,如果你不希望我进入更深的地方。
古卡愣了一下,塞西洛便用膝盖逼着他把双腿狠狠地靠拢。他的体重加在古卡的身上,而阴茎在大腿之间磨蹭。
他的亲吻落在古卡的颈窝和额头,手指从掐着古卡的脖子,过到对方的嘴巴,接着在古卡的唇瓣磨蹭着,再探入进去,翻搅着古卡的舌头。
湿润滑腻的感觉给他带来了刺激,轻微的疼痛却在古卡所能承受的范围内。
塞西洛在克制着自己,那一刻古卡能读得懂。
哪怕这样的拥抱仍然太过炙热,这样的入侵仍然蛮横,但当阴茎愈发胀大,而酒精的作用强迫塞西洛放弃所有的克制时,他还是没有强行进去。
古卡承受不了,他从来就承受不了。塞西洛知道古卡不会硬起来,因为自己给古卡带来过太残忍的性交经历,摧毁了古卡对性最纯粹的欲望和追求。
他无法弥补,他也不承认自己想要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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