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奇怪地看着王岩:“那是人家家务事,那媳妇都不吭声,我们当外人的管那个闲事干什么?”
家务事……王岩无语。
传统而陈旧的观念,让多少人不愿,甚至觉得没有必要拿起法律的武器去维护受害者的权益。隐忍与无视,让施暴者愈加猖狂。
正当王岩要继续询问时,楼道的大门被拉开,进来一个中年男子,男子在和王岩打了个照面后,立马转身就跑。
王岩暴呵一声:“站住!”迅速追了出去。
郁青山刚开完专案会,手机铃声就响了。
电话那头是顶着一脑袋热汗的王岩,他喘了一口气说:“郁副队,有情况,我们在侦查过程中抓获一名可疑男子,很可能和北溪河浮尸案有关。”
“哦?带回来,我在局里等你。”
审讯室内,郁青山带着劲风走进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将手里的文件夹往桌子上一摔,对面的男人跟着哆嗦了一下。
郁青山::“也不是头一回来,来吧,做一下自我介绍。”
男人有些畏缩地和郁青山的眼神碰了一下,又赶忙低下头:
“我……我叫赖志国,今年五十岁,”说着又紧张地抬头:“警察同志,我是良民!真没做违法乱纪的事!”
郁青山似笑非笑道:“良民?那你跑什么?”
赖志国:“我……就是看见警察有点怵……”
郁青山进入正题:“你去这栋楼里干什么?或者说,是找谁?”
“我……”
郁青山将桌上的文件夹打开,瞟了一眼说:“赖志国,曾经因为赌博被行政处罚过,你还有个上大学的儿子吧?”
赖志国脸上掠过一丝恐慌,虽然他本人不怎么样,但是他有个有出息的儿子,这要是政审上有问题,直接会影响到儿子的前途。
他赶忙说:“我说我说,我是去找柯震的。”
“找他干什么,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曾经算是赌友吧,他欠了我三万块钱,我催了快一年了,就是不还。”他又赶忙补充道说:“那是之前,从上次被处罚过,我就没再赌过。”
郁青山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的眼睛,板着脸说:“他欠你的钱迟迟不还,所以你恼羞成怒,杀人泄愤?”
“什么!他死了?”
赖志国猛的想起身,但是桌上的桌椅限制了他的动作,手铐被扯得哗啦一响。
郁青山仔细观察他的表情,继续问:“你一点不知情?”
赖志国情急之下有些激动:“警察同志,我是因为赌博进过看守所,但是杀人放火的事我是绝对不敢做的!”
郁青山没有放松对他的逼视,问道:“七月六日到七日之间,你在哪里,在干什么?”
“六日……”赖志国皱着眉回想:“六日我老娘住院了,我全天都在医院,对!因为需要医药费,我清楚地记得那天我给柯震打了电话,催他还钱。”
郁青山追问:“六日几点?”
“是下午,具体时间……我手机里有通话记录。”
“他都说了什么?”
“他说……最近几天多少能还点,说是找到她女儿了,在什么康医院当护士,到时要来钱就给我。”
郁青山接道:“仁康医院?”
“对!就是仁康医院。”
室内沉寂了几秒,只能听见记录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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