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给了韩彦直另外一个红包，说：“大学好好努力。”
韩彦直有些受宠若惊，接过，点点头。
当天下午，韩彦直带他去公墓，特地将散装花带过去。
“你爷爷？”
“嗯，还有我奶奶都在。”
当天下了小雨，天气湿冷，他们在碑前站了半个小时，吴佳乐为他撑伞，韩彦直说：“我有对象啦，他叫吴佳乐。”
“保佑我和吴佳乐一直在一起。”韩彦直说。
年初四。
韩爸出去工作，他们就在床上荒废了一个下午，用完了半瓶润滑油，最后都射不出东西来了。
年初五。
他们下午坐高铁去南昌，韩爸开车送他们到车站，塞了个红包给韩彦直。
韩彦直也没多说，收下了：“嗯，大学会好好学，别操心。”
因为之前辅导员打电话给了他家长，说韩彦直上学期要重修四门课，大概的原因他都猜得到，重修也要钱。
“放心，重修都过了。”韩彦直说。
韩爸笑笑，没说话，开车回去了。
又是四个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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