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青春期,就是容易对你这样关心她的有好感,但你还是要拎清。”
“嗯,知道。”
铃声响起,操场上上体育课的学生飞快地往门口跑,教学楼也吵闹起来,活力四射的学生们争抢着往食堂奔去。
“前几天碰到风筝了,还向我问起来你。”张北说。
“风筝……好久没联系了,还好吗?”
“怀孕了,和相亲对象结的婚,过得还不错。”
“挺好,有了自己的小家庭应该很幸福。”
“倒是听不出来遗憾,当初她对你那么好,你就没有动过心?”
“有一点吧,但是你知道的,我这样的条件配不上人家。”
“你啊,怎么总是瞧不上你自己?”
“硬件摆在这儿嘛不是。”
“我觉得你就是心理有缺陷,有障碍。”
“不说这个了,给我支烟吧。”白庙冬伸手。
张北递给他一支烟,自己也点了一支。
白庙冬含着烟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感受烟雾在他肺里和气管游走,最后从鼻腔出来。
“也就跟你说话感觉自己还正常。每天跟小屁孩打交道感觉自己都变幼稚了。”
“幼稚好啊,做大人很辛苦的。”张北弹了弹烟灰,“咱俩之间真是没啥不能说的,你也别遇事就憋心里,哥们我给你当心理顾问。”
“得了吧,你自己那一堆破事就够你操心的了。”
操场只剩他们两人,周围静下来许多。
天空阴沉沉的,似乎快下雨了。
21:19:16
17
“白大娘状况越来越差了,前几天撞墙昏迷,昨天才醒过来。本来第一时间要联系你的,但医生说还是先不要让她看到你。医生的意思是,大娘已经不适合待在养老院了,需要住院。”
白庙冬静静听着,抽着烟。
他吐出一口白烟,“你特意来说这个的?”
“主要看看卢得水。”张北说,“养老院也有心无力,拜托我跟你说一下,已经没人愿意去照顾大娘。”
“寒假时候还很正常,怎么又这样了。”
“其实就是在你面前装的,怕你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我也是才知道的,这两年她发病很频繁。”
“现在还不是得去。”
“住院可得花不少钱,你撑得住吗?”
“还有点钱,到时候再说吧。不知道我妈跟我谁先撑不住。”
“别想太多了。”张北搂住他的肩,“大娘也有精神好的时候,她还张罗着给你找对象呢。”
白庙冬提到找对象这事儿就来气,“她眼睛不好谁都知道,就她自己心里没数,你瞅瞅她挑的那些个人,有一个能看出来是女的吗?!”
张北想到这事儿就好笑,媒婆推荐的姑娘白大娘没一个看上的,气的媒婆把所有人照片一股脑全给大娘了,不管男女老少,随大娘自己挑。
结果白大娘挑出来的都是眉清目秀的男生。
这事儿也成了村里好长一段时间的谈资。
张北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要是你同意我就让我妈去联系医院。”
“辛苦了,帮我带点补品给你妈。”
“没什么。还有件事,我打算国庆结婚。”
白庙冬惊讶,“这么快?恭喜恭喜。”
“长辈催的,不然还想再等等。”
“结婚挺好的。”
“你来当伴郎吗?”
“不然当伴娘?”
“哈哈,这是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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