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师不说话了，季青扬用一只手垫着下巴贴到了桌子上，另一只手越过桌子，轻轻地点了点老师攥着酒杯的手指，“老师，你这样会不舒服吗？”
一时没明白季青扬是什么意思的沈书辞微皱着眉，冷淡地看着他布满青筋滚烫结实的手慢慢覆到自己手上。
又发什么疯？
摸到老师微凉的指尖，季青扬露出小虎牙笑弯了眼睛，“老师不讨厌了？”
知道这狗崽子在说什么之后，沈书辞罕见地没有甩开他的手，反而是自己指尖轻动，试着去贴手背上温暖的大手。
这狗崽子也不傻。沈书辞发现自己并没有多大抵触之后，在心里默默给季青扬发了一张智商卡。
“老师，你要和我试试吗？我愿意等着你不害怕。”
又是这种直白真诚到让人无法拒绝的情话。
斟酌片刻，沈书辞嗤笑一声，他收回已经被捂得温热的手，捻了捻指尖后歪头对季青扬说，“只上床，不说别的。”
只上床？不谈恋爱吗？季青扬听老师说完条件之后，眼帘遮住了明亮的黑眸，睫毛簌簌抖动，明明是有点难受，可嘴角却依旧向上挑着。
“以后也不能吗？老师不会喜欢我吗？”
他颤着嗓子小心问道，说完之后，便低下头不敢再去看沈书辞。
既然决定做个炮友，那谈感情这事最是忌讳，沈书辞见他现在不怎么清醒，也懒得跟他废话太多，他喝了一口凉茶，没耐心地呛了季青扬一句，“不能，不会。你再想些这种不切实际的东西，那我们也没必要凑活着做了。”
果然威胁是最好的办法，他刚说完，季青扬就又低下了头，声音软绵绵又委屈巴巴地回应道，“我不说了。”
原以为终于能清净下来吃完饭了，结果季青扬突然凑到沈书辞面前，眨着水汪汪的狗狗眼，小声地向他请求道，“老师，我现在就想和你做。”
“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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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走进几天前刚离开的那个在他心里不倒闭都对不起这装修的五星级酒店，沈书辞终于没忍住不解地向他身后跟得紧紧的狗崽子问道，“你为什么这么钟情于这个酒店？”
“嗯？”季青扬正醉乎乎地盯着老师的侧脸傻笑，一句莫名其妙的问话让他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自己的酒店当然要喜欢了。
“因为这是我的酒店啊。”
说完，他眯着黑亮的眼睛，歪头冲着沈书辞明朗一笑。
有的人喝醉之后性情会有巨大逆转，沈书辞之前觉得这是没有依据的不确切言论，可现在看着在一旁笑了一路的季青扬，他觉得的劳动人民日益积累下来的东西也不一定没有道理。
平时季青扬的眼泪时刻蓄在眼里，眼睛水汪汪的，像盛着一潭清泉一样，虽然澄澈却始终有涟漪波荡，可他喝醉之后，眼睛里的纯善和深情没了眼泪的遮拦，不加掩饰地向外冲撞，嘴角浓浓的笑意挂在脸上，他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孩童一样，任谁看了都舍不得欺他分毫。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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