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平时做爱从不会用面对面的这种体位,因为沈书辞不敢去看对方的动作。
感受着自己的阴茎与对方的紧密贴合的触感,一阵恶寒自尾椎钻入后背,胃里疯狂倒腾,几乎是被握住的瞬间,沈书辞就歪到床头干呕了起来。
被老师的动作吓到,失去理智的季青扬也回了神,他急忙跑去客厅端了杯温水,刚递到老师手里,就被完完整整地泼了回来。
“滚,给我滚!”沈书辞趴在床上冲他低吼,见人不动,艰难站起后又给他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在沉寂的空间回荡,季青扬一动不敢动地站在原地等着第二个巴掌落下来。
等了很久,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季青扬瑟缩着抬起眼帘,只见沈书辞闭着眼睛坐在床沿,像是在极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老师……”
“别说了,以后别再在我面前出现了,我们完了。”
“老师,我错了,我怕您离开我,我真的很爱您,真的不能没有您。”季青扬见老师有些冷静下来,他连忙跪到老师腿边小心翼翼地道歉。
“我认真的,现在一拍两散比以后死缠烂打来得体面,你走吧,别让我再看见你。”
明白老师心意已决,季青扬穿好衣服后踟蹰着走到门口,开门时,他不舍地向卧室门口望了一眼,心里再次说了句对不起后,搓了一把酸胀的眼睛离开了。
之后沈书辞当真再也没见过他,只不过办公桌上总有一朵小野花,每天微信有人问候早晚安,每堂课最后一排也有一个躲闪的身影,楼梯间始终有道藏不住的影子。
季青扬真的再也没出现在过沈书辞面前。
后来一天,放学出了校门后,沈书辞看到季青扬在街的对面捧着一杯他平时爱喝的清茶,隔着层层人海,笑着看向他,人流拥挤,两人目光交接那一瞬,狗崽子还是丢人地红了眼睛。
沈书辞看过去,不知他说了句什么,只觉对面那人笑得有些苦,自己心里也跟着疼了一下。看着季青扬渐渐泛红的眼眶,沈书辞微微皱眉,心想:怎么还是这么爱哭?
车流交汇,转瞬即逝,公交车驶过,少年的身影不见了踪迹。
看过这副场景,他竟然莫名有些心慌。
没去管这一闪而过的心悸,沈书辞皱了皱眉向家走去。
那天过后,办公桌上没了路边的小野花,教室最后一排也没了熟悉的身影,楼梯间那道藏不住的影子等了几天也没有出现。
季青扬就这样消失了。
过了几天没有季青扬的生活,沈书辞终于在周五下班后魔怔似的走进了那家酒吧。这里的服务生似乎都认得他,他一进去就有人迎上来招呼,“沈老师,您需要些什么?”
“季青扬呢?”他没心情在此久留,见到有人过来便开门见山问道。
服务生没想到他这么干脆,想到老板临走前交代的任务,便清了清嗓子像背台本一样说出了季青扬检查过好几遍的回答,“我们老板已经很久没来过了,听说是要出国疗伤。具体我们也不知道,如果您想了解更多,还烦请沈老师去问问季总。”
疗伤?听到季青扬受伤的消息,沈书辞心里咯噔一下,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紧着喉咙问,“他受伤了?”
“为情所困罢了,这是心里的伤。”
虚惊一场,沈书辞搓了搓手心里的汗,从酒吧出来,他又马不停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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