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茶几上的药瓶上。
慕斯有点儿紧张，“路鸣，宋医生说，渐渐都会好的。”
秋路鸣置若罔闻，突然问他，“如果你没有看见我的消息，会怎么样？”
答案昭然若揭，但是他们都不敢去看。秋路鸣突然盯着他，不解地问:“为什么？”
他算什么呢？秋路鸣扪心自问，他不是一个值得慕斯念念不忘的人。性格算不上好，也没有帅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存款还不多，慕斯为什么爱他？他有什么值得爱的！
就像之前李哲问他，慕斯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慕斯，你爱我什么？”
拥抱比答案先行一步，慕斯说:“不知道。可我就是爱你。”
不会时时想起，却从不曾放下。慕楠说那只是人性的劣性根，他觉得不仅如此。
“那就不知道吧。”秋路鸣想，算了吧，管那么多呢，男子汉大丈夫，爱了就爱了，兜兜转转，他不想再为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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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通过慕斯的手机，秋路鸣跟宋医生进行了一次长达两个小时的通话，慕斯就待在旁边，心不在焉地听着。
“嗯。”“好。”“我知道了。”
秋路鸣说话简洁，只听他的话只能了解大概，直到听见秋路鸣说，他趁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把瓶子里的药换成真的维生素后，慕斯立即跑去打开药瓶检查。
味道不一样，竟然真的是维生素。
慕斯惊讶于秋路鸣的小动作，绕到秋路鸣身边想跟他理论，但是秋路鸣只是看了他手里的维生素一眼，把手机递给他，轻声说:“我问过我同学了，你吃药是因为心理依赖。”
“慕斯，你还不知道吧，你很棒。在你还没有察觉的时候，你已经逐渐好起来了，也不需要吃药了。”
下午突然下了一场大雨，整个城市都比平日里静了不少，慕斯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听见宋医生温柔地说:“慕先生，恭喜你。”
“什什么？”
“有一个懂你尊重你的爱人。”
“谢谢。”
“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联系我，有时间的话也可以来这边我们面对面聊一聊。”宋医生又说，“不过我想，你可能不会怎么需要我了。”
秋路鸣进了客厅就蹲在电视前面，不知道在做什么，慕斯望着他，突然想起宋医生曾经跟他说过的话。
我们要允许自己感知到各种各样情绪，但关键是不要被其所困。感受到了，顺其自然，让它就这样过去。就像角色始终只是角色，那些情绪最后都会消失。
客厅里秋路鸣已经打开了投影仪，慕斯背过身，轻声说，“好奇怪，他真的没有用香水
之类的产品。”
宋医生似乎是笑了，反问他，“你还不明白吗？”
“什么？”
“是安心的味道。”宋医生说，“或许你还没有充分意识到他在你心里到底有多重要。”
那晚上聊过后，连着几天秋路鸣都在生闷气。虽然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看着他吃饭，晚上也会抱着他睡，但是慕斯知道，他在生气。
慕斯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直到有一天晚上，秋路鸣回来的有点儿晚，一回来就把包里的东西都拿出来，一一摆在慕斯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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