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了!
魏文隆更是脸色像猪肝:“这是谁!这是哪两个学生,简直无组织无纪律!”
广播室里,乔苏嚼着肉干:“是啊,其实我觉得他们定下往东边的方向都是错的,而且说不定这儿压根就没有铁矿…!”
“啥?没有铁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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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远鹏拨着饭,惊讶:“不会吧,他们在这儿不就是来找铁矿的么,还有咱的地图,那要是没有,这上上下下几十号人不是全白忙活了?你咋知道没有?”
“我这些天研究的呗…”
乔苏掏出他的笔记本,这些天晚上他就在帐篷里推算:“你看啊,虽然他们是在地表采集到了铁矿,但铁矿是怎么来的?我认为很有可能是含硫同化物氧化而来的,我们不能光看表面,得透过现象看本质,而且这个东西在西边也有少量分布,那边岩溶洞下还有大量的酸性矿水,这就是硫化物矿物过剩导致的啊,所以我怀疑这儿没有铁矿,倒是西边,地下可能有铜矿…!”
广播室的门一下子被打开了。
门口围的全是人,老祁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乔苏!杨远鹏!你俩躲着干啥呢!”
“这位老师,您是他们的老师吧,您先不要急。”
魏文隆虽然官腔重了点,但他是实打实想做出一番事业的,他对刚才乔苏说的很感兴趣:“小同志,你刚才说这儿不是铁矿,可能是铜矿,你的分析能不能再给我们大家伙再讲一遍。”
“行啊,没问题。”
乔苏对领导什么的没太多概念,魏文龙让他讲他就讲,他拿着笔记本和这几天的水文绘图结果,说着他的分析,魏文隆听过之后,脸上倒没有一点火气了,他对李组长说:“我觉得这位小同志说的有理有据,打电话请京州地质院的专家过来,我们再研判一下。”
第二天,京州地质院的专家就到了,老祁怎么也没想到,临时搭建的勘探站里一张木桌子,乔苏这个最年轻的学生,居然成了有座位的,后面十几号人比他年纪大的都站着倾听,包括他这个老师。
经历一番论证,专家推了推眼镜:“我们可能是犯了经验主义,就像这位小同志说的,地表暴露的铁矿可能是一种假象,地下深处可能是中型铜矿,魏队长,我觉得这个小同志的发现很有意义,我们还是要选几个有利地段设计钻孔来确定…”
有专家意见,魏文隆当即拍板,又打电话给上级要了两台钻孔机,乔苏不太懂钻孔的事,出来后,老祁瞧着他,也有很多地质院的调查员都看着他,老祁重重拍了下他的肩膀:“你小子,可以啊你!真给我长脸!”
一连几天,专家经过反复研讨,确定了钻孔方向和位置,大家加班加点,营地又轰轰隆隆的忙碌起来,幸运的是,在第六天,第三个钻孔就打着了三十五米的铜矿体,调查队上下一片庆祝的欢呼声!
魏文隆脸上也全是喜色,特意过来问乔苏:“小同志,你叫什么名字,哪个专业的?”
“您好,魏队长,我叫乔苏,汉阳地质院,地质工程大二的。”
“好,好,专业学的扎实,思维也灵活,你们可是未来地质研究的中坚力量,真不错!”
铜矿在工业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更何况这里还是个中型铜矿,魏队长忙着向上级汇报这一重大发现,乔苏则继续绘制水文地图,同时,他拿着手机也找到了一个不用下山就有信号的地方,就在广播站后头。
晚上时电话响了,是靳越群打来的。
“在哪儿?”
“还在大瞿山呀…”
“在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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