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瞿山山脚下的护林站,靳越群铁青着脸就站在车边,护林员说这儿最近没有什么学校来做地质考察,不然以十几个人的规模,他们一定要往上报备,上去送物资的。
“乔苏,我再问你一遍,你在哪儿。”
听着那头强压着怒火的嗓音,乔苏心猛地一悸,他知道完了,靳越群听起来不是一般的生气…!
“你…你不能这么凶…我,我没想着要撒谎…我这几天在电话里是想跟你说的,我…”
乔苏憋半天,低着头:“我是想告诉你的,但我还没说,我只是晚一点告诉你而已,这是学校的安排…你能去出差,我也有我喜欢的事…你不能这样…我这儿还没结束…”
这个世界上没人能永远顺服一个人,没人能永远是小孩子,两年前他们从安县南下,跨越一千多公里来到汉阳,从少年长成大人,没人能永远听从另一个人的意志生活,也许这就是乔苏这几天犹豫的根源所在。
靳越群闭了下眼睛,似乎在尽力收敛怒气。
“我最后问一遍,在哪儿。”
乔苏的心都颤了一下,他知道靳越群什么都做得出来,他鼓起勇气,捏着手:“…如果你要生气,我就不会告诉你…!你听到了吗,你生气的话我就不会告诉你…!”
“你在跟我谈条件?”那头的靳越群咬牙切齿:“这就是你说的听话?乔苏,你觉得我找不到你是吧?”
“我…喂?靳越群…?!”
手机里传来一阵滴滴声,靳越群把电话直接挂断了。
亮着微弱光的手机紧接着闪烁了一下,也没电了,勘探站电力不够,到晚上也充不了,乔苏回到帐篷,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像有根线坠着一块大石头,有些呼吸困难。
也许是那时突然来了中江,那段艰难窘迫的日子让靳越群心中对他总有愧疚,那份愧疚遮掩了他骨子里的真实本性…
现在随着他们的日子一步步变好,靳越群强势的个性也像再次展露的獠牙,乔苏心里一直是清楚的…
只是他有时不去想那么多罢了,乱七八糟涌起的思绪像一团乱麻,他迷蒙的睡去,不知到凌晨几点钟,杨远鹏突然进他的帐篷把他晃醒了。
“乔苏,乔苏…!”
乔苏揉了揉眼睛,他刚才做了个梦,梦到他们重新回去了安县,靳晓北,彭文,杏花都在,还有靳伯父,靳伯父摔了杯子,质问他们这两年都去哪儿了。
那杯子摔的乔苏心惊肉跳。
“乔苏,靳哥突然来了,正在前头和魏队长他们说话,喊你过去呢…”
什么?靳越群找来这了?
思绪回归现实,他怎么知道他在这里的?他从哪开车来的?
已经凌晨三点多了,乔苏脑袋晕着,被杨远鹏带出去,外头下雨了,地上积灌的雨水混成了泥水,有些湿滑,不远处,靳越群和魏队长打着伞在聊天,两个人似乎相谈甚欢。
昏暗的大雨里,似乎就是晚时他们院长一个电话,就足以让这位调查院的小科长对面前的年轻男人点头哈腰。
“不打扰不打扰,我们院长特意交代了,要我们开车给乔苏安全送下山,没想到您上来了,乔苏这几天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