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杀过的千金小姐突然杀了人,怎么都会害怕的。不过你是个坚韧顽强的女人,很快你就恢复如常了,但你选择继续装疯,这样就可以避开我们的查问,但是今天你却因为心急,对鱼儿说漏了嘴。”
叙白看一眼思柔,走到九鲤跟前,“怎么回事?”
“午间咱们去太太屋里,你难道不记得太太对我说了什么?”九鲤侧过身,朝对过望着思柔,“太太当时说不劳烦我们日日去看她的病,这就奇怪了,太太的记性怎么突然好起来了,偏记得我和叔父每日都会去替她瞧病?”
叙白那时候一心只想着打探叙匀的去向,根本没留心听思柔说什么,此刻听九鲤一说,的确奇怪,何况先前她总说不喜欢家里有生人进出,想必就是意欲远远躲开庾祺等人的盘查。
众目睽睽中,思柔侧过身去,撇着眼坦然说道:“我的记性时好时坏,这能证明得了什么?”
九鲤含笑,“这的确算不得什么证据,不过若有证人呢?”
“什么证人?!”
九鲤将目光落到椅上的榎夕面上,嗓音放得柔软许多,“二姨娘,下午你对我说的那番话,我原以为你是想替齐大哥开罪,我刚刚才想明白,你其实是想替太太顶罪,对不对?你一定早就察觉到了什么,你早就怀疑了太太,但你是妾室,一向受正室太太管束,你畏惧了她几十年,所以不敢告发她。”
榎夕听见问她,方慢慢抬起头来,眼睛迷蒙地在厅上睃了一圈,找不到落脚点,又低垂到地上,却缓缓地笑着摇头道:“我没哄你,人是我杀的,你这丫头,怎么就是不信呢?”
不知怎的,这话像刺进叙白心里,使他蓦地疼了一下,他看向她,尚在踌躇,九鲤已先绕到她跟前去了。
“你撒谎!你连杀死陈自芳的凶器都说不清!”
“我跟你说过了,凶器是我在四时轩里随手捡的,四时轩烧光了,凶器自然也跟着烧毁了。”
九鲤轻声冷笑,“凶器根本不可能被烧毁,因为凶器是一包银子,那银子就藏在太太床底下的箱子里。”
思柔在旁一振,脱口而出,“没有的事!没有这回事!”
“谁说没有!”门外忽然掷地有声地插来一句。
众人望去,只见张达提着个包袱进来,一把丢在那边桌上,一面解开,一面向众人道:“这是从齐太太房中搜抄来的银子,一锭十两,共十六锭,每锭银子的孔里都沾有血迹。”
庾祺走过去拿起银子看了看,随后九鲤走过去,拔下头上细簪,当场刮了些出来检验。思柔看见帕子上的血迹,一时神色慌张,眼神闪烁,一张嘴空自动了动,却半晌没话出口。
就在此刻,榎夕忽然扑通跪在地上,“人是我杀的,是我用银子砸死的!”
叙白扣紧眉头拉她,“太太装银子的箱子一向是锁着的,您如何能拿得了她的银子?”
榎夕双目怔怔,一时找不到话应对。 W?a?n?g?阯?f?a?布?页?í????ū???è?n?????Ⅱ?5?????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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