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敢怎么样!”话音甫落她才自惊说错了话,忙用两手捂住嘴。
张达笑了一笑,“我已经听见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人是你说的,反正已经说漏了,不如你直截了当告诉我,你说的那个宫女,是不是前头死的那个姝嫱?”
风儿忖度着,眼下不是得罪公主就是得罪这些黄明钦差了,公主再大还能大得过皇上?反正现已说走了嘴,不如索性都说了干脆。
“据这风儿说,她原也不认识什么姝嫱,是有一回楚敏中吩咐她去打一只戒指,给了她一个字条,要匠人在戒指上刻上那字条上的字,她当时问了那匠人,才知字条上写的是‘姝嫱’两个字,直到听说宫里死了个宫女叫姝嫱,才知道两人有私情。”
九鲤听后转转了眼睛,“我明白了,驸马入宫,必是与公主同行,所以风儿才说
公主肯定知道,却不敢拿驸马怎么样。”
张达鄙薄道:“早上咱们在公主府看见的,公主虽然脾气大,可那驸马爷好像根本不怕她,想来公主也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空架子。”
夫妻就是这样,你强他就弱,你弱他就强,公主虽是金枝玉叶,可楚敏中平民出身,一无所有,也就一无所失,更兼心里怨恨着湘沅强选他为驸马,断绝他的仕途抱负,因而不过是外头给她面子,心里却根本不拿她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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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感谢阅读。
第147章 出皇都(卅一)
会不会是因为驸马与姝嫱太不把公主当回事,公主妒火攻心,忍无可忍,所以案发当夜,听见姝嫱会来青鸟阁给贵妃送衣物,于是在后殿小歇的工夫,偷偷从后门溜出去,在山茶园杀了姝嫱?
不对,姝嫱死前曾被人行奸,起码案发时她一定见过一个男人。九鲤暗自摇头,把手点在下巴上,又想另一种假设,未必是驸马借口酒醉到后殿休息,趁机在山茶园与姝嫱亲热,公主尾随而去,待驸马走后杀死姝嫱?
张达吃过茶咂着嘴起身,“行了,明日我先到风儿说下的那家金铺,找到那枚戒指的票据再说,人证,物证都有了,看公主和驸马还敢说不认识姝嫱!”
九鲤忙道:“我和你一道去!”
庾祺同他一并起身,柔声嘱咐九鲤,“那好,你早些睡,小心炭火,明日我与齐叙白到吉祥胡同找那顺子。”
九鲤恋恋不舍地将庾祺送到门边来,一看廊外有轮大月亮,就在黑森森的屋顶上头,这院子好似口深井。离年关就剩半个月了,明年不知又将是怎样一副光景。
次日起来吃早饭,叙白才得知张达的发现,尽管并不赞同此案同公主夫妇有关,可事到如今,只好顺着这条线索去查,再要劝庾祺三人,反显得自己居心太过明显,只怕触怒庾祺。
饭毕正要各分两路,谁知门前小厮突然拿了个请客贴来,指明是给庾祺和九鲤的,打开一瞧,落款是陈嘉,特地请庾祺九鲤到翡翠园吃酒,为当时在南京的冒犯之罪赔礼。
九鲤捧着帖子嘀咕,“只怕是鸿门宴吧,他被咱们所伤,心里记恨还来不及呢,还要给咱们赔罪?”
那小厮道:“送帖子来的人说,陈二爷还请了一个人作陪,眼下庾先生想知道的事,只要问一问这个人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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