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队巡逻兵瞬间警惕,举起火把照了照虞仲的脸:“尔等何部人马?为何在此游荡?”
“东营之人,负责粮草。”虞仲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诸位勿慌,吾等境遇相同。出力之人无好处,主上只顾自身。”
听到粮草二字,巡逻兵顿时放松了警惕,领头的士兵啐了一口:“待某得足够财物,即当远离此地!徐坞主不仁,吾等不义又有何妨?”
“此言勇气可嘉,佩服!”虞仲竖起大拇指,脸上挤出谄媚的笑容。
“有何可惧?大势已去!”另一个巡逻兵靠近虞仲,压低声音,“告知尔等,各部已暗中联络,欲观风向而行。徐坞主此番恐怕难逃厄运!”
巡逻兵丢下这话,便带着人拐向了另一条岔路,临走前还友好地指了指通往粮仓的方向:“切勿误入歧途,彼处方为粮库,速去取些利益为上!”
虞仲朝他们挥了挥手,等巡逻兵走远,这才露出冷笑,转身向隐藏的士兵打手势:“可出来矣,谢中尉之计果然神妙,此辈已心散如沙。”一名军士忍不住轻笑:“原以为须动刀兵,不料竟如此顺遂。”
“少说闲话,专心任务。”虞仲脸色一沉,精锐部队迅速重整队形,向前推进。
很快,精锐部队抵达预定地点。虞仲一抬手,士兵们立即分成三队,一队直奔粮仓,一队冲向武库,最后一队则负责制造混乱。
“牢记中尉之令,务必声势浩大!”虞仲最后叮嘱道。
话音刚落,早已准备好的火把被点燃,狠狠投向堆积如山的粮草垛!火舌贪婪地舔舐着干燥的稻草,火借风势,转眼间便蔓延开来,浓烟滚滚,直冲天际。紧接着,武库方向也传来爆炸声和喊杀声。
“火起!火起!”
“有贼人入内!”
“兵变!兵变!各部已反!”
谢乔早派人在坞堡布下的内应也开始行动起来,他们混在溃散的队伍里大喊:“徐坞主已弃我等于不顾!”“徐弘已逃之夭夭!”“死守此地,不过枉死!”
坞堡内留守的兵力本就不多,且大多是老弱或心怀鬼胎之辈。此刻见火光四起,喊杀声震天,加之之前的谣言深入人心,守军顿时炸开了锅。不少士兵先是一愣,随即想起传闻,第一反应不是抵抗,而是逃命或是趁乱抢夺财物。
此时,一些被杜奉策反的军官更是趁机煽风点火,甚至带头冲击徐弘亲信的营帐。“诛徐弘之爪牙!取其赃物为己用!”整个坞堡彻底陷入瘫痪,到处是奔跑的人群、哭喊声和厮打声。
虞仲带着人直扑城门,守卫见状刚想抵抗,却被身后数十名“自己人”按住:“勿战!徐弘已败!降者免死!”守卫们面面相觑,随即丢下武器,轻易就被制服。沉重的坞堡大门,在十数名精锐士兵合力之下,伴随着刺耳的摩擦声,缓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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