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给我换一辆车。”
曾司令只跟警卫讲话:“架她上车,马上离开!”
警卫在推人,黄蝶心一横,索性大声说:“曾强,这辆车的刹车有问题!”
再说:“换一辆吧,换一辆就好!”
真的是换一辆车就能好的吗,当然不是啦。
因为马骥带着本军区的人,早就找到黄蝶丢弃的医用橡手套和剪刀了。
但当然,他依旧是交给王司令。
王司令扬手招人手。
领导他来得罪,警卫他来控制,黄蝶,也必须留在这儿。
她栽赃曾风曾司令会忍气吞声。
但她要借西北军区之手害司令夫人,王司令如何能吞得下?
陈棉棉都不知该如何形容现场的刺激和混乱。
曾司令的警卫和本地军人虽然克制,但已经上演肢体冲突了。
秘书摁不住李开兰,但她没有再为难黄蝶,而是扯着儿子的耳朵骂:“她是特务!”
再搧儿子:“你个不成器的,听到了吗,她纵火还要栽赃给你”
曾司令还试图跟王司令交涉,但已经交涉不了了。
而黄蝶在被架走时还在喊:“曾强,你得帮我,你必须得帮我!”
曾风在被老妈抽打的同时意识到,他老爹,怕不如他所想的那么正派。
……
陈棉棉的客房在三楼,面向院子里。
煤油罐差点爆炸,也搞的整栋楼弥漫着刺鼻的煤油味。
因为妞妞已经睡着,她就直接放到床上了。
昨天她用厕所的淋浴洗过澡,以为这儿的热水24小时都供,就跑去洗澡了。
但其实如今最好的宾馆,淋浴也只供两小时热水不说,今天厨房的煤气炉被烧坏,就更不可能有热水了。
凉水兜头而下,陈棉棉不是赵凌成,差点没被冻晕。
还好西北的五月虽然热,但是干爽的,她也没咋出汗,就裹被单睡了。
她刚躺下,赵凌成回来了,掏出钥匙来正在开门。
但是立刻有人喊他:“赵总工,我备了点宵夜,咱们找个地方吃几口?”
赵凌成却说:“我从不吃宵夜,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
陈棉棉听出来了,是那位黄秘书,估计是来帮曾司令当说客的。
她原来从没经历过,也挺好奇,今晚的事会怎么处理。
但黄秘书和赵凌成讲的当然是悄悄话,她不但没听到,还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次日一早也是赵凌成先起,并晾好冲奶粉的水,出门时陈棉棉才醒。
她计划坐今晚的夜车回泉城,有一趟时长12小时的车,晚上八点上车,明早八点正好经过泉城军用火车站,她再倒车,赶中午12点就能家。
今早起床,她准备去当省城的百货大楼。
兜里只剩二十多块钱,她得扯几块布料,再给妞妞买点学习用品。
但她喂饱了妞妞,正准备下楼打早餐,却迎上曾风。
他端一只搪瓷缸子,里面是馒头和菜,他说:“我妈不肯吃饭,你吃吧。”
见他耳朵后面有抓痕,陈棉棉问:“你妈打你啦?”
她其实知道是怎么回事,却还是故意说:“看来阿姨也误解你和黄蝶的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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