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明白。”
“你明白?”明帝一噎,反而更加生气,“选权臣之女为妻没错,但你要选个能为你所用的,而不仅仅只是为了儿女情长。”
萧显再度顿首,言辞恳切,“儿臣心悦江娘子,亦要江家为我所用。”
明帝摆明不信此话,临写圣旨前,最后问了他一遍。
“朕听闻左仆射并不愿将小娘子嫁给你,如若他由此记恨你,江家不愿为你所用,此番后果你能承受的了?”
萧显郑重稽首,长拜未起,只要能够娶到江容,他什么困难都能面对。
“一切后果,儿臣一力承受。”
明帝留下圣旨,起身拂袖而去,“既然如此,你就在这跪到明日早朝。” W?a?n?g?址?F?a?b?u?Y?e??????????é?n????0?????????????м
萧显继续稽首,“儿臣遵旨。”
罚跪是罚给左仆射看的,萧显明白。
早先对于江容的婚事,皇后和柳贵妃曾探过明帝口风,明帝试探过江淮远的口风,想看他选哪边。
江淮远这老狐狸惯会兜圈子,顾左右而言他,打算中立不偏不倚做个直臣,置于儿女婚事,不求嫁娶高门世家,只求儿女能平安喜乐。
江淮远的意思他明白,不想结党、不想站队、不想搅和到储君之中,想做个都不得罪的臣子,来日无论谁登上皇位,都不会清算与他。
但身为尚书左仆射的他,本就身陷权力漩涡,根本无法将自己从储君之争里摘出来,卷入只是早晚的事。
萧显此举定会惹怒江淮远,明帝罚他跪,就是先行惩罚,等江淮远知道之时,见明帝已经惩罚过,便不好再发脾气。
虽然知道是做戏,但他却未有松懈,跪的腰杆挺直,从天亮跪到天黑,又从天黑跪到天亮。
直到鼓楼敲响,上朝的臣子穿着朝服、手持笏板,紫红一团,在监察御史的监督下,仪容整洁的不如皇宫,经过紫宸殿汉白玉石阶时,瞧见跪的形容憔悴的裕王,心头不由得一揪。
涉及惩处皇子,不难让人联想储君之争,紫红门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就算衣摆擦过,都恍若不见。
天刚擦亮,紫宸殿上站满官员,江淮远今日迟了片刻,路过罚跪的裕王时,心口突突的跳,像是预料到要发生什么事似的。
跪到下朝,瞧见紫红都消失在皇宫内,明帝身边的大太监前来传口谕,让他起身回府休息。
这一关,在明帝此处就算是过了,江淮远那处还需他自己斡旋。
当日早些时候,赐婚圣旨快马传到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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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究是,又强求了她一次。
婚后种种,萧显总觉得阿容待他之心不复前世,床笫之间亲密无间、交合默契,但他却觉得心离得愈来愈远。
他有些慌乱、惶恐、不知所措,想要竭尽全力与她再续两情相悦,可正如破镜难重圆,从一开始走向就不对的情感,在他的强求之下,变得越发偏颇。
阿容留下,不过是为崔太傅翻密诗案,他以案为引,强行将她留下,紧锣密鼓的去找寻证据,不惜动用埋下的暗线,但就在他要将证据呈于御前翻案时,崔太傅的到来,让阿容不要再执着于此,此案再度没有定论。
唯一维系婚姻的联结断掉,阿容在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他时刻担心、时刻忧虑,生怕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一场随时都会破灭的梦境。
那日他欢欢喜喜的回府,却瞧见阿容在写和离书,噩梦惊醒,他如坠冰窟,万般心痛下,他们爆发了成亲后最大的一次争吵,盛怒之下,遣人将所有的物品从披香殿搬回凌霄殿。
本以为阿容会阻拦他,但她十分配合,像是巴不得他离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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