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指着俞氏和小房氏的鼻子好是数落了一遭,这才冷着脸子进了屋。
卢妈妈见状,忙小心跟了进去,便见房氏绷着脸道:“眉儿,让人给江妈妈送个信,催她快些回来,再不回来,我便要被那个乡下来的贱丫头骑脑袋上拉屎了。”
房氏阴着脸道。
她将眼下所有的不如意全部怪在了沈氏头上。
好在,还有江妈妈,江妈妈是个点子多的,她若回来,定能助她将那沈氏治得服服帖帖的。
而另外一头,雪居,一夜之间竟生生折损了三个心腹丫头,如今,陆安然的雪居竟只剩下池雨一个得力的了。
一大早的,得要劳池雨这么个大丫头亲自去厨房拿早膳,因有太太庇佑着,虽被禁足,厨房那头却还暂时不敢怠慢,然而,池雨一回院便见雪居院子外头多了四个护卫。
池雨忙问道:“你们这是作甚?这儿是姑娘的雪居,岂能容你们这些外男进犯?”
池雨忙要将这几名护卫赶走。
却见领头的一脸冷硬道:“池雨姑娘,是侯爷让咱们看护小姐的,池雨姑娘放心,我们只在院子外头守着,不会踏入院内一步。”
说着,手一抬,四名护卫悉数散开,守在院外四个角落,竟将整个雪居牢牢把守住了。
池雨瞬间气愤不已,这哪里是禁足,这分明是囚禁!
她愤愤不平瞪了几个护卫一眼,忙不迭进了正院,却见姑娘陆安然身着一身白色单衣跪在正堂前忏悔,思过。
衣衫单薄得衬托得整幅身子只有些形单影只。
院子外头的动静肯定一丝不落的传进了正厅。
看着眼前姑娘这消瘦的背影,池雨顿时一脸心疼道:“姑娘,你这是做什么?老爷和世子不过是罚您禁足而已,又没罚您跪,您这是……这是何苦啊?”
却见陆安然赢弱
惨白的面容下不知何时渗出一丝清冷和决然,只一字一句道:“既技不如人,就得自省,这是我对自己冒失的惩罚。”
说话间,只见陆安然缓缓抬起了眼眸,直直看向正堂前的那尊佛像,良久良久,只一字一句道:“只有痛了,人才会清醒,才能保持清晰的头脑,时时刻刻看清自己的处境,才会看清自己的对手究竟是谁,池雨,我不会再在同一个地方跌倒第二次。”
陆安然那张赢弱不堪的面容下,非但不见半分脆弱,反倒是催生出了一抹锋利和坚硬,像是寒冬腊月窗子上的冰窗花,遇寒而生。
这抹旺盛的生命力一度让池雨都愣怔住了。
……
话说,昨夜之事对整个陆家产生了哪些影响,这日陆家各房皆又说了什么,皆对沈安宁有何评价议论,沈安宁都不得而知,亦压根不感兴趣,她的注意力里已渐渐没了陆家。
她直接命人套了马车,领着几个婢女婆子一道去往老宅。
方一下马车便见孟管家立马一脸慈爱的迎了上来道:“上回小姐托来口信让老奴置办几名家丁,如今都已置办好了,小姐可要亲眼瞧瞧。”
说话间,只见孟管家朝着院内一指,只见八名穿戴着整整齐齐扁青色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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