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单烽舒了一口气,情是挡不住了,欲望也随之决了口,“那就是说,你不会想被他吻,不会想和他肌肤相贴,做更亲密的事情,不会让他压在你身上。”
谢泓衣打断他:“别举这样的例子。”
单烽知道他向来面薄,却也只能残忍地咬合牙齿。
单烽道:“但我可以。”
他又掠了燕烬亭一眼,紧接着目光低垂,将前额抵在谢霓耳侧。
“对吗?”
声音极其低沉,紧紧包裹着彼此,在石窟中,人为切割出一方绝对密闭的世界。
一团滚烫的呼吸,笼中兽那样扑击谢泓衣的耳廓。
“霓霓,我生性顽劣,情欲说出来,都怕污了你的耳朵。我想要你亲口允的名分,不只做一对清心寡欲的道侣,我想和你做夫妻。夫妻间的事情,以后每一天会有。我还会一边亲你,一边烫你,即便你想挣开,也没有机会。”
他说得很粗野,抓着谢泓衣的手腕,轻轻抵在自己面颊上,预领了这一巴掌。
谢泓衣的呼吸短暂地停滞了一下,喉头渗出了一点儿冷汗。
这是要进,还是退?
单烽道:“同样的话,要甩开我,这是最好的机会了。”
他的嘴角翘了一下,生硬得像刀的刻痕,心里却阴沉地想,放屁。
对方要是流露出一丝抛开他的意思,他立马会化作凶兽妨主。
谢泓衣是他的。这就是底线!
谢泓衣五指陡然用力,抵在他唇上,却道:“你是个牲口。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单烽心中狂跳:“什么?”
谢泓衣道:“长留求亲时,你也是这么说的。”
单烽一愣,心道,操,畜生!
“那进城那一条红线,作不作数?”
谢泓衣指尖轻轻一勾,一缕极淡的影子窜出衣袖,挽在单烽手腕上,道:“你说呢?”
单烽眉峰跳了一下。他从不知道狂喜是能让人胸腔里发痒的,仿佛满怀芦花轰然炸裂。
名分一定,连带着方才那根眼中钉燕烬亭,都算不上什么了。
“霓霓,从此,我就是你的——”
话音未落,斜刺里飞掠来一朵紫薇花!
禁言术?
这小子倒反天罡了?
单烽瞳孔疾缩了一下,凭他的修为,这禁言术仅仅是让他的话锋微一迟滞。
燕烬亭避到一边,一手按着石壁,向他们摇了摇头。
石壁吱嘎一声,往后退去,很快,就留出一片几丈深的空地。
一股寒气扑面而来,白霜沁透了墙面,蔓延成六出冰花的形状,冰蓝色的法阵光华大盛。
石壁上现出一扇宽阔的白骨大门,数不清的肋骨交缠在一起。
六名结阵的雪练弟子,从门中走了出来。
为首的兜帽微抬,细眉细眼,如雪野中折射出的刀光一般,正是方才石窟里监工的雪芒。
双方对上,俱是一愣。
“什么人?”
单烽已反应过来,他们误打误撞地,摸到了通往祭坛的暗门!
单烽双目微沉,锁死了雪练任何一条逃离的途径,确保一切笼罩在自己刀风之内,谢泓衣却只用两指在他手背上轻轻一抵。
——别动。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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