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没当回事,没想到上课的时候老师居然提问:“有哪位同学知道妇女节是什么时候设立的?”
罗雁从小到大都是积极回答问题,务求在老师眼里落下好表现,脱口而出:“1910年。”
老师很是满意:“没错,在过去的70年里,妇女的地位大大提高,多数人从家庭走到工作岗位上,我希望在座的女同学们也能……”
后面还有好长一串,罗雁都听进去了,以至于下课在走廊看到周修和,有一种“我在学校谈什么情情爱爱的”无地自容之感。
周修和看她神色淡淡也没多想,只当是在学校要避嫌,偏过一点头跟同学说话。
罗雁要去厕所,跟他擦肩而过,回来的时候遇见陈劲红,停下来说:“初八那天我在王府井看到一个很像你的人,但一眨眼就不见了。”
陈劲红回忆:“真就是我,我姨婆家在附近。”
罗雁:“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陈劲红:“没错。”
两个人在走廊上唠几分钟,上课铃就敲响了。
她们分别进教室,目睹全程的周修和顺势跟上,掩耳盗铃问:“班长,刚刚那女生是谁啊?”
陈劲红:“我小学同学。”
周修和没话找话:“小学同学还能考到一个大学,好巧。”
巧归巧,但他这话说得好突兀,陈劲红警惕起来:“你打听她干嘛?”
周修和:“我就问问。”
罗雁生得多漂亮,看一眼就对她好奇实在正常,陈劲红可以理解,举起手摆摆:“无可奉告。”
她眼里都写着“没看出来你居然是个见色起意的货色”这句话,周修和也不好解释,只能尴尬地笑笑。
还知道尴尬就好,陈劲红点到为止,坐下来翻开书。
老师进来了,周修和更说不了什么,轻轻拍一下自己的嘴:“就不该问。”
罗雁不知道他已经被人当成“流氓”了,仍旧好好地听着课,放学后到食堂去吃饭,然后抓紧午休的这点时间到图书馆。
周修和也在图书馆,看到她眼睛一亮,但左右看看就发现好几个熟悉的同学,抬起的脚又收回去,假装不经意地跟着。
罗雁倒没看到他,只在几个书架里来回转着,伸长手想要够高处的书,踮起脚尖。
周修和忽然出声:“我帮你拿。”
罗雁最不禁吓,肩膀一抖,拳头都捏紧了,眼睛睁得更大了。
真是好漂亮的一双眼睛,周修和道歉:“对不起,吓到你了?”
罗雁往后退一步,实诚道:“我胆子特别小。”
周修和在心里记下这件事,说:“下次肯定不会了。”
罗雁嗯一声,往后又退一步。
周修和也知道要避嫌,帮她把书拿下来自己找位置去了。
罗雁就是来找两本书的,填完借书登记之后在操场的台阶上边晒太阳边看,掐着点去上课。
上课、下课,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很快又是周日。
罗雁早起本来穿的是件厚棉衣,到院子里绕一圈觉得天气还不错,回房间换衣服。
刘银凤看着,调侃姑娘:“那句话怎么说着来,女什么什么容。”
罗雁当然知道是哪句,脚尖在地上碾一碾,顺顺凌乱的发丝:“我出门啦!”
刘银凤:“慢点。”
转过头一看儿子杵着,问:“你今儿不出门?”
罗鸿今天不上班,打个哈欠:“出,晚上没那么早回来。”
刘银凤只叮嘱:“你少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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