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绝对不,肯定要做到的。但这一路上我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实在打不了包票。”
谁要他打包票,罗雁嘀嘀咕咕:“说得好像你糊弄我糊弄少了似的。”
周维方尴尬道:“以前是有那么几次……”
见她眼睛越瞪越圆,改成:“是没少糊弄你,但那都是小时候。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
真的吗?罗雁半信半疑,但转念一想,说:“爱糊弄不糊弄,跟我说不着。”
周维方卖可怜:“咱们总还是朋友吧?”
还好意思说,都怨他。
罗雁本来就没几个朋友,稍微把他划进圈子里一点,结果现在搞成这样,斜眼道:“现在不是了。”
得,可怜没卖上,现在连朋友也不算。
这长路漫漫的,周维方再退一步:“那,就当是一个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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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雁用喝酒的架势喝口水,慢条斯理擦擦嘴,气势如虹道:“现在也不认识了。”转身上学去。
留下好哥俩,一个对另一个进行无情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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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九月的第一天,从拖延症开始。
我本来对自己的计划是每天猛猛更,暑假就可以写完全本,然后计划赶不上变化,感觉这样下去得写到过年了,我的妈呀。
第107章
罗鸿对发小也不光是“嘲笑”, 还得劝他两句:“我看雁雁对你真没什么意思,算了吧。”
周维方不接茬,只说:“走啦。”
罗鸿难得的咬文嚼字, 拉着长音:“忠言逆耳啊。”
周维方还没走远,背对着发小摆摆手,也不知道是真潇洒还是装潇洒。
罗鸿反正该说的都说了, 蹲下来接着干活,冷不丁听到熟悉的声音,抬起头:“妈, 您怎么来了?”
又问:“我爸呢?”
刘银凤四处瞧瞧:“你爸去老陈家探病了。”
罗鸿两只手在裤腿上随便擦擦,给他妈倒上水才问:“我陈叔怎么了?”
刘银凤:“儿孙不孝, 都是心病。”
她也不坐, 在这巴掌大的地方里绕来绕去,一边跟儿子说着老陈家的事。
罗鸿一边干活一边听, 时不时搭两句话。
母子俩聊着天, 刘银凤发现架子上的东西,话音一转:“怪不得雁雁这两天说上火,她是买了多少零食吃。”
罗鸿撺掇:“那跟不要钱似的买,我看您钱包得对她紧着点了。”
刘银凤给儿子一个白眼:“我能有多少钱给她?不都是你惯的。”
丈夫的工资其实还过得去,但她是当家作主会过日子的人, 再疼孩子也得精打细算,一个月有大半的收入是要存下来, 毕竟以后儿女嫁娶,两口子养老都需要钱。
但罗鸿就不一样。
他现在挣得比他爸还多些,每个月往家里交三十块后还能剩下老些,除开自己两顿饭的伙食费,给妹妹的零花更是大方。
不过他也理直气壮:“我这是上行下效。”
别拽这没用的词, 刘银凤:“我听不懂。”
罗鸿不得不感慨:“妈,怪不得我这书总是念不下去,看来是随了您。‘
刘银凤语调高起来:“也随了些优点的,这要像你爸还能开上店?”
是是是,反正谁不在就说谁的“坏话”。
罗鸿:“可不,你看雁雁,跟我爸是一样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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