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罗新民踏入店门,说:“什么一样?”
刘银凤又不怕他知道:“说雁雁像你,在外面就是俩鹌鹑。”
罗新民笑笑:“反正我在家也是鹌鹑。”
说得好像谁欺负他了,刘银凤斜他一眼,跟儿子说:“你忙你的,我们回了。”
罗鸿应一声,过会见他妈自己急匆匆冲过来,吓一跳:“怎么了,我爸呢?”
一急,站起来的时候没稳住,左摇右晃的。
刘银凤:“没事没事,我就是来拿个盆,街口在卖羊杂汤,你们不是爱吃嘛。”
羊杂汤啊,罗鸿松口气:“妈,差点被您吓死。”
刘银凤只顾着挑他的刺:“大晚上的,说点吉利话。”
她随手拿起放在架上的搪瓷盆,洗洗之后又往外走。
罗鸿喊着:“妈,我要多多的辣!”
知道啦知道啦,刘银凤挥挥盆,不一会端着羊杂汤小心翼翼地进来:“热乎的,雁雁放学吃正好。”
放桌上之后左右看:“你这怎么没有盖,明儿记得从家里拿一个,夏天苍蝇蚊子多。”
罗鸿抬起肩膀擦擦额头:“知道啦。”
他这衣服也不干净,一擦额头都黢黑,刘银凤嫌弃地啧啧两声,想起丈夫还在原地等自己,甩甩从摊主那借来垫着的毛巾走了。
父母向来不吃宵夜,一日三餐都得定时定点的,不然五脏六腑不是这闹腾就是那翻滚。
罗鸿也没留人,看着他妈往外走几步,这才接着干活。
过半小时,罗雁放学。
她一进店就闻见味,发现桌子上有吃的左看右看,眼珠子转得像在思量什么。
罗鸿暂时腾不出手,连头也没抬跟她说:“有宵夜,你看看还热不热。”
罗雁哦一声摸了下盆:“还行。”
“那你先吃。”
罗雁嗯一声,把书包挂起来之后洗洗手,从挂在墙上的沥水篮里拿出两双筷子,把哥哥的碗筷先摆好,犹豫一下问:“他呢?”
罗鸿回过头:“谁?”
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不是三方买的,爸妈刚才来过。”
这回轮到罗雁觉得奇怪了,因为父母只在开业之后来过,连生意怎么样都不问,生怕给儿子太多的压力。
她啊一声,捏着筷子看哥哥。
罗鸿解释两句,放下手里的锤子,略微敷衍地洗洗手,坐下来说:“你到底是盼着他来,还是盼着他不来?”
他其实本来没想要一个答案,但罗雁还真认真地思考起来。
她按照心肝脾肺肾的顺序享用着羊杂汤,最后很严肃地说:“其实我前一阵,是很生周修和气的。”
“为什么?”
罗雁:“他只是稍稍尝试一下,就放弃了。”
人就是这样,周修和如果纠缠不休,她大概也会觉得很烦,但他仿佛走个过场一样来求和,也让罗雁不悦。
罗鸿大概能理解,问:“那如果他一直来找你,你会跟他和好吗?”
罗雁说:“我不知道。”
人的理智可以设想没有发生过的场景,却未必能左右情感在当时是否会被动摇这件事,她也是人生中第一次情窦初开,虽然面上十分的坚决,却也觉得周修和于自己而言是与众不同的。
罗鸿再换一个问题:“如果三方一直跟你示好,你会同意吗?”
罗雁:“我也不知道。”
她能确定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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