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鸿:“我看是悬崖勒马的崖。”
他光是看摆在那脑瓜子都嗡嗡响。
罗雁不跟他争,只说:“你还知道这俩字不一样。”
罗鸿虚虚捏一下拳头:“待会捶你。”
兄妹俩拌着嘴,做父母的见怪不怪。罗新民充耳不闻,吃完早饭先去上班。刘银凤把空碗筷收拾好先放水盆里泡着,在客厅里研究从哪里腾出地方。
罗鸿见状:“那今儿您收拾,冰箱先在我店里放着。”
又在桌子底下跟妹妹伸手。
罗雁做贼一样把早就准备好的一百块钱塞给哥哥,问:“够不够?”
罗鸿说够,把钱揣兜里出门了。
剩下母女俩在家,罗雁看她妈在忙,把碗洗了说:“妈,我出门啦,中午不回来吃。”
刘银凤应一声好,问她:“还有钱花吗?”
罗雁说有,边扎头发边往外走。
她推着自行车跨过院门,看到李红玉就蹲在院门口,问:“怎么蹲这儿啦?”
李红玉捧着脸:“我在等妈妈。”
罗雁知道建军哥要给媳妇办临时工的事,但进展如何不是很清楚,只是替小朋友高兴,摸摸她的头:“那你乖乖在这等,不要到处乱跑哦。”
李红玉:“我哪儿都不去,我要在这等妈妈。”
乖得叫人又有些心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们母女才能一直团聚。
罗雁也无能为力,无声地叹口气骑上车,到陈莺莺家门口叫她的名字。
陈莺莺蹭蹭蹭跑出来,先转一圈:“看我的新裙子。”
罗雁夸她好看,说:“那你别骑车了,我载你。”
陈莺莺:“别,回头咱俩再栽沟里。”
两个人并排骑车,趁着太阳不怎么大,到公园找个树荫的位置坐下来聊天。
陈莺莺最近有好几桩烦心事,叽里咕噜说半天才问:“你最近怎么样?”
最近?罗雁觉得自己的生活其实波折很少,想了想说:“有一件事。”
她在好友面前提及周维方,支支吾吾有些不知都怎么形容,说:“我们从小就认识,一想到他喜欢我,我就觉得特别奇怪。”
哪里奇怪,陈莺莺:“这不就是青梅竹马吗?”
罗雁觉得自己小时候跟周维方的关系不能这么概括,磕磕巴巴找不出另外合适的词,妥协道:“算是吧。”
她一脸的纠结,倒叫陈莺莺想起:“等会,你说他会修车,我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罗雁:“他跟我哥好得穿一条裤子,兴许提过吧。”
不单是这个,但她们每次见面要说万八千句话,陈莺莺一时想不起来。
可越是如此,她越发的抓心挠肝,两只手搓来搓去,恨不得伸进脑子里搅和两下,猛地一拍大腿:“我知道了,他是于荣荣的表哥。”
于荣荣?罗雁听这个名字也挺耳熟的:“是不是你高中同学。”
陈莺莺为自己想起来而兴奋,说:“她以前就一直说她有个表哥长得可好看了,是不是真的很好看啊?”
周维方的脸居然这么声名远播?罗雁想了想:“你见过他小时候照片的,在我桌子上压着,你以为他是我哥的那张。”
那次本来是她跟哥哥要拍合照寄给皖南老家的公公婆婆,结果碰上兄妹俩难得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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