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维方劝他:“待会给你当变态逮起来。”
罗鸿自己低头看也发现怪怪的,但仍旧嘴硬:“这不正常的嘛,就你心眼脏。”
他话是这么说,转身就取下来了,然后塞进裤兜里。
周维方捏捏额头:“不是,我拿个兜给你装起来,非得这么揣着走是吧?”
罗鸿摆摆手:“别跟她学这种讲究毛病,爷们点。”
周维方:“放心,这话我一定告诉她。”
做哥哥的人跟对象又不一样,罗鸿:“说说说,你俩一对告状精。‘
听听这词,是一对儿呢。
周维方笑得春花荡漾:“光拿俩不够塞牙缝的,来来来,都拿走。”
罗鸿看不下去发小的这副嘴脸,搓着满地掉的鸡皮疙瘩走了。
这么一耽误,他到店里的时候基本已经快中午,没干多少活妹妹就放学。
罗雁一眼看到桌上的苹果,说:“你早上去水果店了?”
罗鸿:“怎么不能是他来?”
罗雁又不是不知道哥哥早上要去哪:“他店离第一医院最多一百米,你不去才奇怪吧。“
罗鸿说她是蛔虫成精,提要求:“你打饭的时候看看有没有豆干。”
罗雁拿着架子上的饭盒往外走,在小饭馆门口排队。
这个点,正是学生们最多的时候,尤其这届新生的录取人数比前几届多出二三百人。自打开学,罗雁觉得哪哪都人山人海,排了一会开始想念饭来张口的日子。
又或者,她其实有点想周维方。
好在隔天就是星期天,罗雁不用上学,依旧起个大早。
刘银凤知道女儿要出门,看她磨磨蹭蹭吃早饭,问:“你这都不急着走,怎么这么早起床。”
爸爸和哥哥已经去上班,罗雁轻轻地吹着粥:“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去。”
她好像一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和周维方处对象这件事,总觉得要见面的话哪哪都不一样了。
刘银凤是过来人,顺着女儿的话说:“那就不去,在家写写作业。”
啊?罗雁找理由:“可是都说好了,我肯定要说话算话的。”
真是为这个吗?刘银凤揶揄道:“是,我们小雁儿向来一口唾沫一个钉。”
罗雁更不好意思了,扭来扭去地撒娇。
给刘银凤笑的,收拾着碗筷:“再不吃完要叫你洗碗了。”
罗雁仰头喝完,擦擦嘴把头发再捋捋,对着镜子左右看看,跟妈妈说再见。
刘银凤只叮嘱:“路上慢点,别太晚回来。”
罗雁大声说句好,一路慢悠悠地骑车。
她看到水果店的招牌有些紧张,深吸口气缓缓停下。
周维方打七点营业就一直朝外头张望,因此第一时间就看到她,一分心连账都算错,说:“一毛五。”
客人提醒他:“我这三斤梨怎么会是一毛五。”
周维方回过神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说错了,是七毛五,您给七毛就行。”
客人付完钱走,罗雁才进店。
她莫名地装起样子,在水果前挑挑拣拣。
周维方凑到她边上:“我给你留了,你想先吃桃还是梨?”
罗雁手指绕着头发玩:“都吃。”
周维方去给她洗水果,回来的时候看她在翻柜台上的书,不自在地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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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雁看他一眼:“看不出来你有这么热爱唐诗宋词。”
周维方微微摇头:“我只爱你。”
光天化日的,他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罗雁踮着脚捂他的嘴:“大白天的,你都不怕被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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