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维方是好好吃饭了,但一进电影院就蠢蠢欲动,还没来得及实施,罗雁就先牵住他的手:“怎么这么黑,吓人。”
电影还没开始,放映厅里黑漆漆的。
罗雁用包挡住两个人交叠的手,视线一直看着幕布。
周维方手指在她掌心划拉着,被踩了一脚才消停。
至于电影放的什么,他也没怎么在意。
倒是罗雁看得挺认真的,出来的时候说:“不好看,怪不得人家拿这个抵账。”
周维方两只空落落的手相互摩挲:“那下回我们来看你想看的。”
罗雁哼一声:“你最好是想看电影。”
周维方坦然:“我就想跟你一块,干什么都行。”
他好听话倒是一串一串的,罗雁扔着钥匙玩:“走吧,去溜达溜达。”
离得最近的陶然亭公园是本城男女约会的胜地,与之相对的是紫竹院——据说去那约会的人容易分手。
罗雁是后来才知道这件事的,头一回觉得这种坊间流传兴许是有一些缘由的,因为紫竹院就在市图隔壁,她跟周修和去过好几次。
想到这,她心虚地看周维方一眼。
周维方本来就一直在看她,没错过一点点的表情变化,问:“怎么了?”
罗雁摸摸脸,生硬地转移话题:“哇,好大的鸭子。”
公园的池子里怎么会有鸭子,周维方陪着她“指鹿为马”:“是挺肥的。”
“鸭子”大概不喜欢被这么说,用力地扇动着翅膀,溅起一阵水花。
罗雁下意识往周维方身后一躲,有种拿他当挡箭牌的意思。
周维方脸上被洒两滴水,好笑道:“不是,你不是说心疼我嘛?”
罗雁理直气壮:“你不应该更心疼我嘛!”
应该应该,周维方指腹划过她的脸:“我们宝贝没事吧?”
罗雁心口突突跳,有些不好意思看他:“你不要这么叫。”
正话反话周维方还是听得出来的,小声说:“我下次没人的时候再叫。”
罗雁没说好还是不好,只叫他的名字。
一般的连名带姓,好像总有种正儿八经的生分。但这三个字在她嘴里好像平仄都不一样了,更像是撒娇。
周维方哄她:“要不要喝酸奶?”
公园里有几个小摊,他买了之后罗雁边喝边走路,说不清是谁主使的,又拐到了前后不见人的僻静处。
周维方牵着她问:“好喝吗?”
满大街都是的酸奶,他又不是没喝过。
罗雁低头看眼自己碰过的瓶口,恍然道:“怪不得你就买一瓶。”
周维方上半身微微前倾:“雁雁,分我尝一口吧。”
行行行,罗雁耳朵受不了,总觉得像是私语喃喃,浑身都有些不对劲。
她道:“给你给你。”
周维方按住她的手,靠得更近一些:“不是这个。”
那是哪个?罗雁下意识地闭上眼,又忍不住想偷偷看看。
她头一次发现周维方的睫毛很长,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周维方扫过她的唇,快得自己都没什么知觉,看她没反应又亲一口,手无师自通地放在她脑后。
罗雁这下是真的喘不上气,用力地攥着酸奶瓶子,好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浮木,实在扛不住,偏过头小口小口地呼吸。
周维方的唇顺势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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