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这么不一样。
她这回运气好,周维方就在办公室,电话很快接通。
他道:“怎么这个点打电话,你不是在上班吗?”
罗雁:“我出外勤。”
外勤?街道的电话亭就在路边,周维方一看这太阳:“你在哪?一个人吗?结束我去接你。”
罗雁来电力局就倒三趟车,已经被汗臭味和不断踩刹车的司机逼得胃里头翻江倒海,也不逞英雄:“那你能不能现在就来接我。”
周维方一秒钟都不犹豫,说:“你在哪?找个阴凉的地方等我。”
罗雁报个地名,在路边的小卖部买话梅,找老板借了小凳子,坐着边嚼边等。
周维方来的时候就看她这么可怜巴巴的一团,蹲下来说:“怎么了,不舒服?”
罗雁微微摇头:“就是晕车。”
又道:“我们单位过来明明有直线可以走,但是我公交得倒三趟,绕好大一圈。”
周维方心疼得很,摸摸她的额头:“那你吃饭没有?”
一说吃饭罗雁就精神了:“我想吃西红柿鸡蛋面。”
得,周维方知道她是没什么事了,就近找一家面馆,说:“我看你这个摩托还是早点学,下回有这种事骑个车,我过来七八公里路也就十五分钟。”
罗雁虽然说好要学,可心里就是有点怕摔,但那种晕乎乎的感觉仍在,她捏着拳头一狠心:“学,这礼拜就学。”
周维方哄她:“学好我给你买礼物,想要什么都给你买。”
罗雁一时半会想不出自己缺什么:“到时候再说。”
她饿得很,面一上来就顾不上说话,三两口连汤都喝完。
周维方都没她吃得快,说:“吃饱没有,要不再给你点一份?”
“晚上还要吃老莫。”
她真是一天里对三顿饭吃什么的热情最高,周维方无奈摇摇头,吃过饭把她送到公安局门口,想在门口等她出来。
罗雁没答应:“你忙你的,我得跑好几个办公室,赶上人不在还得等呢,签完我自己过去。”
月初确实忙,周维方是有点脱不开身,再三嘱咐:“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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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雁乖巧地点点头,深吸口气跨进公安局的大门,按人家的办事流程找领导签字,上上下下累得不行,好歹是掐着下班的点圆满完成任务。
五点,太阳还没什么落下的意思,街上正是拥堵的时候,罗雁一看那公交就知道不适合自己,索性拦了辆载客三轮车。
师傅踩着车还很有力气跟人闲聊,路上还介绍起:“您看那边儿,恭王府,我太爷爷就是……”
还真是世道变了,往前十年谁还敢提这些。
罗雁也不知道人家是真是假,不是哦就是啊的捧两句场,脑瓜里其实什么都没放下,被这一阵一阵的小风吹得十分惬意,甚至有点昏昏欲睡,快到地方一激灵,瞪着眼睛看有谁先到了。
第一个到的是刘银凤,她今天没什么事,一路是溜达着过来的。她站在树荫下挥着自己的小手帕,看到女儿招招手。
罗雁付完三轮车的钱蹦哒着朝妈妈跑过去,说:“他们男人就是磨磨蹭蹭的。”
刘银凤帮女儿捋捋头发:“可不,拖拖拉拉的。”
罗雁跟妈妈“赌”:“您说我哥带我爸先来,还是周维方先?”
刘银凤年近五十,眼睛可一点都不花,远远就瞅着人,不动声色道:“我赌三方。”
嗯?罗雁奇怪道:“您怎么不选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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