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衔玉拿着药单去府里取药熬制。
她陪同了会小花魁,见他面上还难受着,就先去外面洗漱完,再去了趟熬药的地方。
今日还是先不去酒楼了。
小花魁看起来烧得厉害。
不过好在不是什么难治的病。
她端着熬好的药,试了下温度,这才端进了屋子,扶着小花魁坐起来身子,给对方喂着药。
良药苦口。
小花魁皱着眉头,但没有说什么,一滴不漏地全部喝了下去。
余祈觉得他太过乖巧。
让他躺下来休息。
小花魁就不乐意了。
像是在立刻反驳她心底所想。
对方靠在她的怀里,圈绕着她的腰,明显是有些烧糊涂了,他黏人得要命。
“不冷吗?你躺下去休息。”
不管余祈怎么说,怀里的人也不为所动。
她没办法,只好哄着人,也跟着躺了回去,扯动被子将他整个人拢住。
等对方呼吸逐渐平缓。
大概是已经睡着了的。
余祈小心翼翼地松开对方环在腰间的手。
但很明显是行不通的。
美人嗓音迷糊,被她的动作惊醒,往她怀里又靠了靠,像是在汲取什么安慰一般。
余祈索性没有再动了。
不管怎么样。
小花魁现在感染了风寒,她怎么说也应该陪伴在身边。
黑市里的大夫,是她之前去买消息的时候就碰见的,交谈下来便当结识了位朋友。
对方年岁看起来不小,与她说起话来,却没有太多的隔阂。
虽说平时也会有男子做大夫。
但一般都是富贵人家里专门养着的。
虽说对行医治病没有规定,但因为律法对男子严苛,所以极少有在民间救治的男子。
普通人家,难养出会治病救人的医者。
更别说还是男子了。
寻常人家怎么会同意男子出来抛头露面,大多遮掩得仔细,好能嫁给一位得意妻主。
说起刚刚开完药引的大夫。
他原本是从黑市出发,结果回去时却转进了一家铺子,直直地往最里面走。
见了主子,这才掀开脸颊一侧的人皮面具。
是位年岁尚可的男子。
说起来,他或许是正值婚配的年纪。
“她府邸是如何的?”
“如公子意料,她正是兰城里那位余氏小姐。”男子恭恭敬敬地跪地说话,“府邸里那位正是圆月楼的花魁。”
他面前的公子面上戴着鬼面,他指节轻轻扣在桌面,发出几声轻响,“有趣。”
“她待那位花魁如何?”
他的嗓音没有变调,带着些磁性,语气莫名含着几分不屑的笑意。
“瞧着很紧张花魁的安危,应当是喜欢的。”
“这也快一个月了,还不觉得腻吗?”座位上的人心生疑惑,自顾自地说了几句,“花魁得了什么病?”
“是感染了风寒,气血有些虚。”
“风寒?”男子思索地拖着下巴思考,“这般不在意对方的身体,让人染上风寒,也能称得上喜欢?”
他的态度明晃晃地不认同。
“兰城里除了温家小姐那群人,她形影单只,若是能拉拢过来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权衡利弊。
从中获利才是他作为商人应该做的事情。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