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有人冒犯了小花魁?
“怎么哭得这么厉害?”她稍微起身了些,把人揽在怀里, 指尖穿过美人墨色的发丝, 牢牢扶住他的后脑勺。
在这种事情上突然叫停。
墨色的发丝被水浸透, 美人只好再靠近一些,依靠一些简单粗暴的接触,他暂时舒缓身体上的难受。
漆黑的眸子里倒映出少女的容貌。
美人的衣裳并未全部解开, 几乎都已经被池中的水浸湿,垂落的发丝铺满在池中,有些甚至落在了少女的身上。
余祈见他身上已经被弄出些暧昧的痕迹,她沉思了片刻:“难不成是我今天做得太过分了?”
明明之前也是这样子的啊。
小花魁不是喜欢这样的吗?
“不是因为这个。”怀里的人似乎不想与她对视, 垂着眸子。指尖搭住她腰间处的伤口,并未用力, “是觉得知锦配不上妻主这样对待。”
美人根根分明的睫毛在少女的脖颈处轻颤,似乎还有刚才未干的湿意, 引得她一阵心疼。
“是不是谁跟你胡说八道了?”
余祈见他情绪有些低落, 便扯过来外袍穿好衣物,顺手也给小花魁搭了件外衣。
“我们回屋子里说,别着凉了。”
美人扯着她的外衣没有动, 整个人在她怀里安静得不行, 发出来的声音又低又哑,“还要。”
余祈不禁头疼。
小花魁都这情况了,还要什么?
于是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不许要,你先换好衣服。”
余祈起身就把人拉出池水, 拿出巾帕先帮小花魁把头发擦干了些,随即出去找来衣物让他换上, 语气虽然依旧温和,但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到了屋子里,余祈掀开被褥,拍了拍,墨竹一样的美人站在门口视线有些疑惑,他面上还有刚才没有褪去的一抹潮红。
整个人都明艳了些。
他走进来在余祈身边坐下,压住自己想要亲近的心思,指尖搭在她的手心,面色如玉。
“是知锦刚才打搅了妻主的兴致吗?”
他言辞落得轻,现在衣裳覆上身躯,除了眼尾那一抹殷红能看出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他还是那清冷疏离的矜贵公子。
余祈扯唇,颇有几分无奈,指尖握着他搭上来的指尖,稍微用力地捏了捏:“刚才为什么哭,要和我说清楚。”
“嗯,是因为做这种事……”
提及这样的事情,美人瞧着极其难开口,只能用那双清冷漂亮的眸子看着她。
让人不想追问下去。
“我还不至于分不出来。”余祈摸着小花魁的手,眉眼不免担忧,“这段日子我也只能留在这陪你一晚,明日还要回去。”
“你实在不想说,那就算了,但这段日子很快就会结束,你乖乖在府里等我。”
这些日子,她都没有去见余依柳,而是先稳固住她在余府的地位,让人去监督余依柳的动向。
如果有幕后黑手,那余依柳肯定是要偷偷联系的,她想少费些心思,直接看看余依柳会去找谁。
至于小花魁的事情,他不肯说她还不会问别人吗?只要余祈想知道,她总能有办法知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
“妻主,真的无碍,我没有受欺负。”
美人抿唇含着些清浅的弧度,知晓妻主对他的关心,连眉眼都温软柔和,清冷疏离感被挥散了些。
其实只是他自己想得太多,这才哭得委屈了些。毕竟单是想着妻主与别人做到这种程度,他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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