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少女对待他向来就是仔细认真,动作轻巧,一丁点拉扯头发的痛意都没有。
余祈看了眼换下来的簪子,发现还是之前那几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绿竹簪。
如今戴上了新的花丝镶嵌的簪子,平白给他更添几分贵气和距离感。
余祈说完便收回手,将换下来的簪子放置在桌面一角,但美人似乎在出神想些什么,他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动作没有动。
“让我看看。”
她双手贴住小花魁的脸颊,端着他的脸整体看了看她的手艺,却见对方的眸子像是才睁开似的,含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茫然。
手心的触感明显,余祈欣赏完便松了手,她才要离远距离就被对方揽抱住腰。
美人贴着她脖颈一侧,呼吸有些不可避免地落到少女脆弱的脉搏处,如此脆弱的地方被侵占沾染,让人心生几分紧张之意。
余祈被小花魁主动抱住,有些意外。
美人的动作温和,也给了她充足的时间反应,但余祈哪里会推拒,自然是顺从本心的任由对方抱住,指尖也不忘搭在美人的腰间。
“妻主。”
隐约有几分不清不楚的情绪。
余祈听得清楚,她应了一声,抱着人,指尖滑过他墨色冰凉的发丝,最终落在他的后颈。
美人从她怀里起来了些,用微凉的脸颊贴住她的侧脸,嗓音极轻:“解药。”
少女耳畔是温热的呼吸落下。
“什么?”
小花魁在说什么?
余祈没有第一时间领会到对方的意思,直到对方在她耳侧传出有些错乱不均匀的呼吸声,她才明白过来对方的意思。
原来是药效又发作了。
可她怎么觉得小花魁好像还是清醒的模样?
虽然有点奇怪,但余祈不可能让小花魁忍着,她扶着小花魁站起来,却见对方视线的确清明透彻,不像是往日被情爱纠葛的神色。
“有些难受。”
美人勾着她的指尖,眉睫轻缓的眨动,外面天色尚早,但他的呼吸确实有些不太对劲,唇瓣也一直在紧抿着,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我先沐浴?”余祈想着她出过门,以小花魁的洁癖程度应该会在意干净的感觉。
但好像和她想的不一样。
美人扯下搭在椅背的细绒毯子,盖住椅面,他将她拉住,没有让她移动半分,“不用沐浴。”
他在细绒的长椅坐下,指尖也未松开。
“就在这里。”
美人的嗓音还是那副清贵淡然的音调,但说出来的话让余祈困惑不已。
不是,小花魁这是怎么了?
该不会是被人夺舍了吧?
她靠近了些,低头端详着坐着的小花魁,抬起空余的手贴住他的额头。
是比方才要热一些。
她另外一只手已经被暂扣住,现在正被美人牵着贴在脸侧,“妻主?”
好像是在疑惑她为什么没有动作,美人握着她的指尖按了按。
他漆黑的眼眸太过清贵透彻,余祈实在看不出一丝被情爱折磨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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