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花魁应该不至于骗她。
“我们不在这里。”余祈用贴着他的脸颊的手蹭了蹭,想着对方药效发作,语气不免带着几分哄人的意思,“是太难受了吗?”
在这里,小花魁肯定是要哭的。
余祈没有再等他说什么,把人牵起来,贴在他的唇角含着几分纵容地贴了贴,继续哄着他:“这里很容易磕伤的,等会我沐浴完来陪你。”
这个地方太窄了,实在不好发挥,况且她也不想让小花魁身上磕碰成青紫的模样。
好不容易把人哄到了床边。
美人指尖也还是不肯松开,此时固执的样子倒是和药效发作时一模一样,好像不达到目的就会觉得委屈然后和她一直僵持着。
“不是难受吗?”余祈握着他的指尖,试图让对方松开来,好让她去沐浴一番。
“现在。”
极其简短的回话。
似乎妥协回到床榻已经是他最大的退让了,总之现在就是不放余祈离开。
余祈又不可能凶他,只好叹气应了下来。
这么固执的态度,少女始终没有半点批评,美人压制的心思不可避免地溢出来些许。
关于药效发作的事情,回忆大多时候都是模糊的,更何况他还会刻意地不让自己回想。如今证实了药效发作时对方对自己的纵容无度,他居然会觉得不太舒服。
药效发作后的他,与他本人还是会有些差别的,但妻主的反应,好像更喜欢他药效发作时候的模样,对他也要更主动更温柔些。
是不喜欢他原本的性子吗?
美人继续维持这副主动的模样,不让人离开,明明是这么逾矩的举动,对方还是在好声好气的和他商量,完全没有要动怒的迹象。
少女听了他的话,缓了好一阵子才同意下来,随后任由他扯松腰间的系带。
领口松散开,原本被布料遮挡的锁骨弧度,这次美人可以清楚地看明白。
余祈觉得小花魁有点奇怪,但也没有深思,毕竟不管小花魁是不是药效发作,这种事情她照样会满足的。
被松散开衣裳,她把人压着,先将可怜兮兮的花瓣唇从美人齿间解放出来。
对方的呼吸声依旧压抑,与她十指紧扣的手还是没有松开。
修长的指尖如同木偶特制的指节般,有些不似真实存在的完美比例,更是达到让人想珍藏的程度。
美人的手心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这让余祈觉得有些黏腻的热意,想要松开些却依旧被禁锢住。
但却不像是上位者的举动,更像是将脖颈处的锁链亲自叼给对方的金丝雀,因为美人始终是在承受她带来的一切,没有一丝反抗的意思。 w?a?n?g?址?f?a?b?u?页??????ū???ε?n???????2?5???????M
他干净漂亮的瞳孔终于染上了几分情爱的意思,潋滟得如同搅乱的一池春水。
让人心生怜惜。
“妻主喜欢……这样的我,还是白日里的我?”他的嗓音早就支离破碎,问出来的话断断续续,却还是连成了一句话。
像是不清醒胡乱问的一句话。
他的嗓音暧昧缠绵,尤其是在如今这样的局势下,唇瓣的颜色润泽鲜艳,如同被蹂躏研磨不成样子的花瓣,压出汁水和粉白的颜色。
指尖牢牢扣住对方的手,他握着少女的手,贴近唇角,又压住了绯红的唇。
气息又乱又不知轻重地落满余祈的手背,有时候她的手背还会不小心磕碰到美人的牙齿。
余祈只好抱着人停了一瞬,回他,“只要是你,都喜欢的。”
她认真地回答完,但美人好像并没有听见,就好像他只是随意问的问题一般,因此不在意答案是什么。
只是被中途停住,他无法忍受住,只好用唇齿抵住少女的手背,轻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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