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跋扈的劲头。
太夫人叫人都来松鹤堂吃饭,她全程表现得十分安静,甚至离开的时候还主动和孟婉茵打了招呼。
孟婉茵不敢多说话,生怕自己不小心露馅了。
晚上,裴显把沈令月和燕宜叫去书房。
沈令月激动搓手,小声嘀咕:“终于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了。”
不枉她沈大导演精心编排的这一出好戏!
果然,裴显推给二人一叠厚厚的银票,目测至少有几千两。
“这是从那个老道士和华铭身上搜出来的,去掉买庄子的钱,还有怀舟媳妇送去的那一千两,剩下的都是他们这些年四处行骗攒下来的,你们俩都拿去分了吧。”
沈令月眼珠一转,“父亲,这里面是不是还有小姑的……”
裴显摆摆手,“不用管她,这钱放在她手里也是祸害,你们拿去花,想买什么首饰头面,胭脂水粉都随你们。”
“谢谢父亲!”
沈令月飞快数了一遍,然后一分为二,塞给燕宜,“道上规矩,见面分一半。”
燕宜还想推辞,“我也没做什么……”
全程都是小月亮跑前跑后,还亲自去跟那个华公子周旋,她才是头号功臣。
沈令月轻轻撞了下她的肩膀,“什么你呀我呀的,分那么清楚干嘛?要不是你验出那些假金子,我也没法演戏提醒小姑啊。”
再说燕宜的嫁妆本来就比她的薄,这些银子在她手里也是个保障。
燕宜拗不过她,只好收下,又对裴显道谢。
沈令月好奇地问:“父亲,那老道士和华铭都被岑侍卫长抓走了,您打算如何处置他们?要送官府吗?”
裴显摇头。
“那老道士会造假黄金,又会打首饰,是个手巧的,我托人把他塞进将作监去了,以后就老老实实在里面做工做到死吧。”
至于华铭嘛……已经被灌了哑药,卖进象姑馆了。
裴显冲两个儿媳妇和蔼地笑笑,“你们别问了,总之他以后都没机会再出来骗人了。”
沈令月乖巧点头,一出门就跟燕宜蛐蛐:“看到没有,靠手艺吃饭就是比靠脸吃饭活得长啊!”
就是裴显不说,她也能猜到华公子的下场好不到哪里去。
燕宜哭笑不得:“你就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还有就是……父亲真大方,祖母真大方,大家都好好哦!”
沈令月对着银票亲了一口,决定了,明天就出门放肆消费!
第二天她正要拉着燕宜出门血拼,门房来报,说有人来给大少夫人送年礼,两大车的礼物就停在外面,问燕宜如何处置。
“给我送年礼?”
燕宜一头雾水地接过礼单和随附的书信,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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