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相比提拉,李赫延看起来身世相似,实则处境大不同,显然是提拉更想抱紧他这条大腿。
李赫延若有所思,就连最后一回合的比赛吹响了结束的哨声都没有注意到,胖助理想要提醒他什么,却又不敢在提拉面前说话,急得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
提拉倾过大半个身体,凑到李赫延耳边,小声说:“比赛结束了,我为你准备了一份小小的礼物,已经送到酒店,祝你在曼谷度过一段美妙的时光。”
第2章
与此同时,刚才在顶层包厢外徘徊的小溪已经跑到了一楼休息室外,门正好被打开了,里面冒出来一个打扮精致的男人,大约二十出头,相貌上等,只是眉眼间带点某个行业的媚气。
这个人捂着肚子,急切地问他:“知道厕所在哪里吗?”
小溪指了指左边的通道。
这人急冲冲地跑了过去,又折返回来:“有纸吗?”
小溪低头在自己身上摸索,好不容易才从口袋里摸出一坨皱皱巴巴的纸巾,被他一把夺了过去,疯狂地奔向厕所。
目送着他拐入厕所的通道,小溪终于松了口气,走休息室拿走了他的薄外套和帽子,离开时顺手倒掉了他杯子里的“罪证”,贴心地掩上了门,朝地下车库走去。
刚才那个人是提拉找的高级伴游,小溪虽然没见过他,但是长期在边缘人群中混迹,他自己亦是三教九流的中的一员,自然也是知道很多东西,按行情价,干他们这行的一天大概是三万美金,有些顶级的能到十万美金一天,不过这么高级的他以前还没见过。
“十万美金?”走到地下车库时,他忍不住嘀咕,“今天比赛的冠军都没十万。”
要是挣十万美金这么容易,他的好大哥也不至于送命。
两个月前。
曼谷地处热带,一年四季闷热潮湿,四到五月是最热的月份,最高气温常常超过四十度。伦披尼拳馆常年都在举行比赛,尤其这段时间正逢三大联赛“泰之拳”最激烈的淘汰赛期间,几乎从早到晚都有比赛。
然而伦披尼场馆内不设冷气,去年底翻修的时候才在拳手休息室安装了空调,小溪在配套的训练馆内陪拳手练完拳,热得满头大汗,半长不短的黑色头发湿透成了一缕一缕,贴在头皮上,拧一把都能出水。
他是湄南河金象俱乐部的工作人员,预备签约拳手,今年三月起就被派到伦披尼常驻,给参赛的签约拳手提供拳击陪练。再有一个月,他就年满十八周岁了,放在任何一个地方这个年纪都称不上大,然而在泰拳这个常出少年英雄的格斗领域,十八周岁还没有混上签约拳手,日后恐怕难有前途了。
小溪自己却并不这么觉得。
他开始练泰拳时候,年纪已经很大了,将近十七周岁,在此之前,他在码头干过临时工、在景区兜售过各种小玩意儿、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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